活了二十二年,他還是第一回這樣近的接觸女性,緊張得手都微微地抖著,溫熱的水浸在腳背上輕輕擦拭了一會,手拿著洗腳布輕擦上去。
兩人的神色都不太自然。
好不容易洗完腳,兩人都輕鬆一口氣。
周長柏快速地走了出去,不一會兒隔壁便傳來了一陣的洗漱聲。
等他進來的時候,蘇靜書已經把兩床褥子鋪好了,這時正在鋪被子,周長柏把身後的門隨手插上,走過來低叫一聲,“媳婦兒。”
接著臉色一紅,就撲了過去。
蘇靜書一緊張,手隨即一揚。
頓時,周長柏的身體一麻,雙腿半跪在炕沿邊,雙手大張,臉色僵硬。
他不動了,無論如何用力都動不了,不但如此身體發麻就那樣僵在半空,一張俊臉漲得通紅。
是了,這樣的感覺不是一次體會,難道他媳婦兒會傳說中的點穴。
“媳婦兒,有話好好說,快放開我!”這時他不但不擔心、害怕,心裏反而隱隱有點興奮。
他的媳婦兒不弱,會點穴,力氣也大,意思以後出門在外沒人會欺負她了。
“我不會點穴,但是會醫術,在你氣血流通到懸樞穴的時候,輕輕一按,血氣有一瞬間的停頓身體麻木,嗯,這樣就好了!”
說完,她的手在他的腰部輕輕一按,周長柏的身體頓時活動自如。
“我也要學!”他大喜湊過去直接把蘇靜書攬在了懷中,低聲地道:“媳婦兒,我不管你是會醫還是會武,以後我不聽話你隨便揍我就好,但是會醫的話我知道就好,在外千萬別亂說知道嗎?”
輕柔的聲音在她的耳畔,吹起了一縷長發。
帶著酥酥軟軟的感覺。
隨即,男子越靠越近,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學會了,以後動手的事就讓我來幹就好了。”
那聲音越來越低,聲音暗啞,似乎帶著一種獨特的誘惑。
女人嬌羞的容顏讓他情不自禁,“媳婦兒,你的這件紅嫁衣真漂亮。”
隨即周長柏‘嗷嗚’一聲撲了上去,低頭印壓在了她嬌豔地紅唇之上輾轉,顫抖著手去扯衣服上的紅綢帶,雙手不受控製地撫了上去。
男人對於洞房好像有種天然的覺悟。
燭光搖曳,映動著兩道交纏的暗影,直到蠟燭燃盡。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時。
村中的大喇叭便瘋狂地叫囂著,比以往多了好幾遍的呼喊,甚至還放起了激昂的紅歌。
就像是在和周長柏作對似的,大清早大隊長便動員全村上下開始插秧了。
周長柏睜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亮晶晶地看著被他攬在懷中的嬌美媳婦兒,身體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完蛋了媳婦兒,今天要插秧,沒有人可以偷懶請假,不過媳婦放心,以後你在家歇著,我去就好。”說完,在女子的麵頰上狠狠地親了一下。
之前的一場大雨讓稻穀的秧苗長得特別好,那個狗隊長絕對是故意打擊報複,非要在他新婚第二天動員插秧,躲都躲不開。
“嗷嗚!”
周長柏再次發出一聲悲慘的低吼,“媳婦兒,其實我不喜歡幹農活,要不咱今天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