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房內。
床上。
盛昭月剛從竹馬婚禮上回來,醉意讓她眼裏泛出激豔笑容,讓整個人看起來格外妖嬈。
她伸出瑩白纖纖玉手,輕輕在少年柔軟細膩的皮膚上撫摸,緊接著俯身湊到他耳邊,輕聲低語:“乖,叫姐姐。”
被盛月壓在身上的是二十出頭的少年,就是她暗戀十年未果竹馬的親弟弟。
少年歪著腦袋,看似呆萌眼睛,眼底卻藏著瘋狂,好似要把眼前人吞噬殆盡。
“我是誰?”
盛昭月咯咯笑起來,眼裏明媚了幾分,“你當然是祁子白。”
話音剛落,祁子白抬起頭,張口就咬在了她精致的鎖骨上。
那是她身體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祁子白咬的毫不留情。
直接用牙齒啃了出來,絲絲血跡滲透衣領和肩膀,順著肌膚緩慢滑落下來。
疼痛傳遞過來,盛昭月眉心微蹙,可終究抵不過今天參加心上人婚禮的痛。
祁子白咬了一會,鬆開口後,舌尖舔過自己紅唇,乖巧的喊了一句,“姐姐。”
低沉酥麻磁性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讓人渾身酥麻。
盛昭月仰起頭,她覺得這雙眼睛純淨得像是初春的湖水,幹淨清澈得能夠看到湖底的石塊。
漸漸的俯身下來……
盛昭月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張俊朗的臉孔近在咫尺。
他的鼻梁高挺,睫毛卷翹如蝶翼般微顫著,唇角勾起,含著淡淡的笑意,“姐姐,你醒啦。”
盛昭月愣住了,下意識伸手去推他,可手指還沒碰到,便覺得渾身無力,隻能躺在床上,任由少年靠近。
祁子白親昵的蹭了蹭她的額頭,聲線清雅而溫柔:“昨晚睡得好不好?”
這句話問的曖昧極了,盛昭月臉蛋頓時爆紅,“言、白!”她咬著牙,憤怒又羞恥的瞪著他,“你怎麼會在這兒?!”
她記得昨晚……昨晚暗戀了十年的人結婚了,自己還被邀請去參加婚禮,然後在婚宴上喝多了。
之後……
盛昭月隻記得是這小子送自己回家,趴在床上越想越難過,青春在暗戀十年竹馬結婚的那一刻結束了。
祁子白坐起身,白皙精瘦胸膛露出一大片,他慵懶的撩了撩頭發,露出精致光潔額頭,“昨晚我本來想走,你硬拉著我讓我喊你姐姐,我不喊還罵我,最後喊了就壓著我,然後……”
盛昭月低著頭捂住他嘴巴,聲音顫抖,“別說了。”
再說下去她要去跳樓了。
盛昭月覺得在現在情況有些不太妙,竹馬沒追到,把人家弟弟給睡了,這要是不認識還能跑,大不了就是一夜情。
可不說兩家人是對門鄰居,兩家人在孩子沒出生已經是好兄弟好閨蜜,認識三十多年了,她能跑哪去?
祁子白看她這頹廢黯然樣子,眸光暗沉肆虐,扯開她的手,薄唇勾出冷意弧度,聲音依舊平靜而柔和:“我以為這是姐姐對我表達愛慕的方式呢。”
說完低頭在她手背上猶如羽毛一般親了親。
“祁子白,你……”盛昭月要被這句話氣暈,“你別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對你有非分之想了?我一直把你當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