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回卡座的路上,心裏還在不停罵著滕商陸,但回卡座後發現談子芩竟然不在。
“奇怪,人呢?上廁所上這麼久麼?”
秦姝拿出手機給談子芩發消息,手機的震動聲從談子芩的小包裏傳來。
“怎麼沒帶手機啊?”秦姝疑惑。
秦姝起身掃視了一圈酒吧的大廳,都沒看到談子芩的身影。
她又認真環視了幾圈還是沒看到談子芩。
她決定去洗手間看看。
可是她找遍了洗手間也沒有看到談子芩。
秦姝開始有些著急了,她詢問了酒吧的侍者。
侍者卻表示沒有看見這位小姐。
秦姝懵在原地,子芩今天喝的也不多,並且她也不是一杯倒的酒量,怎麼人就不見了呢?
但是子芩喝完酒特別好說話,這也是秦姝著急的原因。
秦姝開始在酒吧裏穿梭,模糊不清的光影中一個身影焦急的穿梭著。
還是沒有!
———
另一邊,陳法陽陪著他的好兄弟滕商陸坐在卡座裏喝悶酒,滕商陸悶悶不樂。
滕商陸抬頭瞥見那抹身影在酒吧裏穿梭,他招來侍者詢問:“剛剛那位小姐和你說什麼?”
“她在找和她同座的另一位小姐。”侍者恭敬道。
“去幫她調監控找。”滕商陸吩咐。
侍者應聲離開。
滕商陸是何身份地位先不必說,就說能進這家酒吧的人都非富即貴,侍者早已牢記每個人的麵容和身份。
秦姝在這頭尋思要不要報警,但是她不能,談子芩家裏家教極嚴,一向對名聲看的很重,若得知談子芩在酒吧喝酒失蹤傳入她們家長輩的耳朵中,免不了又是一頓說教。
秦姝額上冒了幾滴汗。
她剛想招來侍者說自己的東西丟了,要求調監控。
侍者就先一步告知了談子芩的去向。
秦姝來不及想侍者是如何知道,就匆匆去尋找談子芩了。
洗手間裏。
陳法陽因受不了滕商陸周身的低氣壓剛進洗手間準備洗個手透口氣,就聽見隔間裏傳來細微的聲音。
“嗯,好難受……”
“誰啊?”陳法陽中氣十足的聲音在洗手間裏飄蕩。
無人應當。
但細微的嗯哼聲還在繼續。
陳法陽心想這哪來女人的聲音,於是他一間間的打開隔間的門查看,一步步靠近聲音的源頭,然後一把子推開門,門竟然被推動了。
入眼是一個女人癱倒在地上,頭發糊了一臉,長裙亂糟糟的。
嚇死人了,還以為鬧鬼呢,陳法陽在心裏嘀咕。
他上前用腳踢了踢這個女人,談子芩沒反應,隻是嘴裏還在嘀咕。
陳法陽蹲下觀察著這個女人思考是不是應該叫侍者,還邊湊近耳朵想聽聽她說了啥。
就在這時,秦姝風風火火闖了進來,她也不管洗手間裏是否有人,她進來就看見了陳法陽蹲在地上和她的閨蜜湊得很近。
她立刻就想衝上去收拾這個臭男人,外套因為她的激動掉落在地。
陳法陽一回頭就看見秦姝怒氣衝衝而來。
秦姝突然發現是陳法陽!
她腳步急停,揮舞著的手懸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