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蒔雙手抱著兩桶大爆米花,她長得標誌明豔,穿著粉色的外套著實讓人眼前一亮。
言清蒔轉了轉眼珠子,這兩人不對勁兒。
“看著我幹嘛?我早上口水沒擦幹淨?不可能啊!”
將手中的一桶爆米花分別塞給兩人後,言清蒔開始在她的挎包裏掏鏡子。
不免自戀了一番。
“沒蹭灰呀,這張臉無可挑剔!”
卓柯抓了一把爆米花,毫不客氣。
囫圇道:“你把票給我幹嘛?你自己不看嗎?”
言清蒔坐到了鬱澤清身邊,挽了挽耳鬢的碎發,露出又耳根上一顆小痣。
“不是你說你喜歡周傑倫嗎?”
她被卓柯吼得莫名其妙,她覺得自己和卓柯就是冤家,一言不合就得吵起來。
“我對周傑倫又不癡迷,我在外麵聽個聲兒就行,當初買票還不是因為……”
言清蒔一個暗示卓柯就懂了。
卓柯:“好險,差一點就感動了。”
收到暗示的不止卓柯一個,言清蒔那眼睛跟著頭一起動,而且總共就三個人。
但凡鬱澤清不蠢,他聰明一點就猜出來了。
鬱澤清:“你沒接電話!”
“電話?”
“我兩隻手抱著爆米花呢兒,我用什麼給你接電話?”
“意念嗎?”
言清蒔的情緒太跳躍了。
“你們知道我來的路上看見什麼了嗎?”
女主眨著好看的瑞鳳眼,極度渴望剩下的兩人與她互動,妄圖勾起兩人的好奇心。
但兩人並不接茬兒。
觀眾反饋並不好的言清蒔也不氣餒,興致盎然的跟他們分享。
“我來的路上看見了兩條狗在打架,我覺得它們是在爭奪配偶,哈哈哈,笑死我了。”
卓柯汗顏:“所以……你在路上看兩條狗打架看遲到了?”
言清蒔覺得卓柯無趣:“你懂什麼?”
女生眼裏迸射出歡悅的光色。
“那不是簡單的狗,是一隻拉布拉多和柴犬。”
“你們不知道,哈哈哈……”
“它們哈哈哈……”
言清蒔笑得不能自已,捂著肚子笑得人仰馬翻。
另外兩人麵色平淡,隻是靜靜的看著言清蒔發癲。
“它們打著打著還掉水裏去了,哈哈哈……”
鬱澤清:“所以你看兩條落水狗打架看到現在?”
不理解。
但這麼愚蠢且無聊的事兒,確實是言清蒔能做出來了。
“什麼看狗打架?我後麵樂於助人,去水溝撈狗去了,然後又回家換了一套衣服。”
“兩個沒有笑點的人!”
鬱澤清:……
卓柯:……
“那這爆米花怎麼回事兒?”
言清蒔:“誰看演唱會不買爆米花?”
卓柯快要暴走了:“誰看演唱會買爆米花啊?你當看電影啊?”
言清蒔:“我!”
鬱澤清:“我。”
卓柯白了一眼耀武揚威的言清蒔,以及昏庸無度的鬱澤清。
你舅寵她吧!
“話說,你倆怎麼不進去看?”
“票在半路被狗叼走了。”
鬱澤清撒謊不臉紅,眼神都不帶躲避一下的。
本來這個拙劣的借口從鬱澤清嘴裏說出來,言清蒔有那麼幾分信服。
當然,那得建立在卓柯沒有嘴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