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這姿勢也有些糟糕。
言清蒔雙腿跨在鬱澤清身上,手摟著人的後腦勺,鬱澤清的臉正懟著她的胸口。
鬱澤清:!!!
言清蒔:……
幾乎是同時,兩人的心髒猛然加速。
衣物根本掩飾不了砰砰的心跳聲。
鬱澤清察覺到言清蒔的心亂如麻,他聽著言清蒔心跳,感受著那一次次的衝撞感。
他覺得自己此刻的狀態就如言清蒔的心跳別無二致。
聞臻曄本護著塗知在冰場內滑動,荼知的視線不經意瞥到了言清蒔那邊。
荼知被嚇得腿軟,急忙抓住護欄,對於那副場景大跌眼鏡。
“我去,傳聞不會是真的吧?”
聞臻曄:“什麼傳聞?”
荼知示意:“最近有傳聞說他倆談上了。”
鬱澤清全身瞬間熱了起來:“能下來了嗎?言老師。”
他倆再不分開要出大事兒。
言清蒔從鬱澤清身上下來,心跳快得跟開了二倍速一樣,
鬱澤清也好不到哪兒去,臉色爆紅。
“不好意思。”
剛才撞她那小孩呢?抓起來揍一頓。
楊康沒想到這世界這麼小,居然還能在這兒遇到言清蒔他們幾個。
荼知與聞臻曄麵對麵,兩人時不時牽手,荼知笑得春心蕩漾,他看著很是礙眼。
另外兩人動作沒那麼親密。
鬱澤清巴著欄杆往前滑,他的身後是護著他的言清蒔。
相比於荼知和聞臻曄,楊康盯言清蒔和鬱澤清的眼神更凶狠惡毒。
一個多管閑事的婊子。
“艸,要不是她一直多管閑事,勞資已經和荼知在一起。”
“還有鬱澤清,媽的,神經病一個。”
“哎,那女的不錯。”
“哪個啊?”
“就穿白襯衣男生後麵、米色短褲那女的,那腿他媽的絕了,又白又細。”
“那腰兒也細,身材好得不行,看著就來勁兒。”
米色短褲?
楊康看清那群人所望的方向,整張臉陰沉惡毒。
身體不自覺靠近那群人:“你們說的是那個女的嗎?”
那群人明眼一看就是小混混,一身黑色劣質皮衣,頭發五顏六色,說話也俗裏糙氣的。
為首的男人脖子下有一道長刀疤,一身的社會氣,半仰著頭,很是氣傲的看著插嘴的楊康,似乎下一秒就要打人了。
楊康其實也怕這群人,畢竟他也隻是一個學生。
但隻要一想到言清蒔和鬱澤清兩人,心中那點懼怕就被報複吞沒了。
楊康卑微逢迎的笑著,如鼠的眼中寫滿了居心叵測。
“那個女生我認識,我們一個學校的。”
一聽這話,那群人眼神突厲。
楊康更討好了:“她玩兒得挺開的。”
“你們要是對她有意思,私下找個沒人的地方跟她聊聊,相信她很樂意跟你們交朋友。”
楊康每一句都是暗示,那群人雖文化程度不高,但也聽懂了他的潛台詞。
一群人恥笑著:“還以為是什麼乖乖女呢!”
為首的男人舔舐了下嘴唇:“怎麼?你有意思?”
另一黃發男人笑容猥瑣:“大家這不都……”
言清蒔陪練了一陣兒,有些口幹舌燥,抬手給自己扇了扇風。
“我去喝水,你先練著。”
半個冰場之外,荼知紅潤的臉上溢出熱汗。
“我去個洗手間,你自己溜一會兒吧!”
聞臻曄繼續炫著他高超的技術,像個開屏的孔雀。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