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沒事兒吧?我看看。”說罷就要去扒拉鬱澤清的褲子。
“不疼,不用看!”
鬱澤清弱勢維護,褲腳不幸落在了言清蒔手裏被提了起來。
言清蒔彎腰抱著鬱澤清的腿,還湊近看了看,之前的傷口結痂了,剛才那一腳沒落下淤青。
還好。
要是她不小心用力過猛,直接把人踢成植物人就罪過了。
前麵的兩人見身後少了聲音,齊齊回頭去看姿勢怪異的那兩人。
鬱澤清傾斜的站著,似乎很抗拒害怕,言清蒔撅著屁股抱著鬱澤清的腿。
荼知虛眯著眼不解:“他倆幹嘛呢?”
聞臻曄對言清蒔的行為深表唾棄:“耍流氓呢!”
距離流星雨來還有一段時間,幾個圍坐在一頂帳篷裏玩紙牌遊戲。
聞臻曄怒其不爭:“我說……”
“大哥,你還沒看出來我倆是一起的嗎?”
鬱澤清冷著一張臉:“看出來了。”
又怎樣?
聞臻曄氣得差點跳起來掀翻這個帳篷。
“看出來了你倒是堵她呀,你玩兒個撲克,還講究憐香惜玉呀?”
言清蒔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歪著頭衝聞臻曄耀武揚威。
“好了,願賭服輸吧,一個蹦兒。”
說著言清蒔就抬手作勢去彈聞臻曄的腦門。
聞臻曄被宋清蒔追得抱頭鼠竄,一下子溜到了荼知麵前,抓起荼知的手。
“快快,彈我。”
言清蒔厲聲斥責:“耍賴,不算。”
聞臻曄也學著言清蒔之前搖頭晃腦的樣兒:“怎麼不算,你們兩贏了,我讓她彈了。”
“你彈鬱澤清去。”
言清蒔咬著牙衝著聞臻曄恨恨怒視。
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伸到了言清蒔麵前,掀起他額間的碎發。
“打吧!”
言清蒔看著麵前光潔飽滿的額頭,總覺得現在的鬱澤清很乖順。
之前的鬱澤清是一隻牧羊犬,現在卻像是拔了利齒的柯基。
而且……
言清蒔與鬱澤清對視,總覺得鬱澤清眼含期待。
他是有受虐傾向吧?
抬手象征性的在鬱澤清額頭彈了一下,不痛不癢。
“下一局。”
荼知:“鬱哥,你倒是出手啊?”
……
荼知:“鬱哥,我倆一起的,你就別再出手了行嗎?”
鬱澤清麵無表情的接過了荼知的牌,之後又一對放走了僅剩兩張牌的言清蒔。
言清蒔:“喔喔,我又贏了。”
荼知:“……”
言清蒔伸出手握的卻不是跟她同隊的聞臻曄。
“合作愉快。”
鬱澤清目光淡淡的落在了言清蒔的手掌,本能的接住了言清蒔的手掌,卻也隻是淺嚐輒止。
聞臻曄在一旁冷嘲熱諷:“你還好意思跟她握手啊?臥底隊友?”
“我腦袋開花你得負一半的責!”
“我算是看出來了,老天爺是公平的,他給了你腦子,卻蒙上了你的眼睛。”
鬱澤清:不是,是愛情蒙蔽了我的雙眼。
荼知癱倒在地,得出一個結論:“鬱哥牌品極差,跟個倒黴蛋一樣,都沒贏過。”
贏了一下午的言清蒔忍不了她傲嬌的本性,主動幫鬱澤清找補。
“怎麼沒贏過,他跟我一起的時候都贏了,隻能說是你們自己打得太差了。”
荼知:“最好是!”
聞臻曄:“嗬嗬,有人放水放到三角洲去了。”
荼知跟聞臻曄一唱一和,附和道:“是誰我不說。”
聞臻曄勾住鬱澤清的脖子,兩人之間不同的氣勢一下子就明顯了。
“鬱澤清,你有什麼要辯解的嗎?三分鍾自由陳述時間。”
男生麵色平靜無波,耳根泛起粉紅,薄唇微啟。
“認罪。”
“不上訴。”
“接受審判。”
餘光所及之處,女生笑容恣意輕揚,生動爛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