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你回來啦!”
深夜,尤淑月看著一個多月沒見的男人在玄關換鞋子,不禁有點激動,“吃飯了嗎,我剛下了點麵!”
男人仿佛沒聽見一般從她的身邊走過,在走過身旁時尤淑月聞見了很濃的酒味,望著往樓上走的男人,不禁冷聲的問道:“你喝酒了?”
看著祁靜笙動作一頓,回頭看著她,似笑非笑:“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質問我,妻子嗎?尤淑月,你自己覺得你是嗎。”
神色漠然又冷酷,語氣漫不經心。
尤淑月看不了他這麼折騰自己的身體,可是她又沒有辦法,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垂眸心想:“對呀,我憑什麼呀,在他心裏的妻子一直都是她呀!”
本來上去的男人下一秒便拿著行李箱走了下來。
尤淑月詫異地走到他前麵,低聲的說道:“你這是要出差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他看著她,眼神裏盡是鄙夷,漫不經心的回答到:“夢詩她去英國演出了。我希望我回來時你能主動向我提出離婚。這樣對你我都好。“
尤淑月抓住他的衣袖低頭說道:“少喝點酒,畢竟身體出現問題了又隻能在病房和我呆在一起了。”
看著眼前的得男人仿佛沒聽到般甩開手徑直走了出去。尤淑月不禁心裏想著:“或許這樣說,他就會多注意點自己的身子。”
廚房裏的劉姨看著男人走了,便出來輕聲對尤淑月說道:“太太,到了要吃藥的時候了!,隻要太太懷孕了,先生就不會再提離婚了。”
尤淑月看著那碗調理身體的中藥,不由得苦笑:“不了,喝的再多有什麼用,我不會有孩子的。”
她想起當初祁靜笙的父母和爺爺問她為什麼願意嫁給一個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來的人時,她知道他們不相信,便說了自己不能懷孕沒人要,因此願意嫁給祁靜笙。但是現在即使他醒來了,他又不回來,這藥怎麼可能有用呢。
“嗡嗡嗡”,桌子上的手機打斷了那段回憶,拿起手機接聽。
“淑月,明天回家裏一趟,我有事跟你說。”
“知道了,媽。”
那邊的如青琳聽著這一聲媽,心裏觸動了一下,憂心的看著旁邊自己的丈夫,“立國,我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旁邊的祁立國歎了一口氣,“沒辦法,如果他遲遲不能懷靜笙的孩子,我們總不能找個私生子來繼承家業。”
尤淑月一大早醒來便接到了好友趙嫿曼的電話,“喂,嫿曼,怎麼了。”
“還怎麼了,大姐,今天星期六,說好的一點“森林”見,你不會還沒起床吧。
這時她才想起上星期和嫿曼約好這周六要去喝咖啡,急急忙忙的起床換衣服。
“對不起啊,嫿曼,最近事情太多,我給忘記了,我現在馬上來,你先喝著等我一會兒。”
“害,知道了,路上小心點!”
在簡單的化了個妝後,尤淑月迅速趕往了“森林”,看見那個坐在窗邊的女人,走過去坐在了對麵。
對麵的女人摘下墨鏡看著她,“最近怎麼樣啊,我今天都在頭條上看見人家追那個茹夢詩都追到英國演唱會上去了,還大肆的獻花呢,別人不知道他有妻子,可是我們知道的呀,而且阿姨和你哥要是看到這篇新聞,又得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