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拍攝依舊很順利,像上次一樣,得到的誇讚依舊很多。
已經聽的太多,加之被總監的事膈應著,蘇亦覺得這些誇讚聽著索然無味,沒有一點被人肯定的開心。
中場休息的時候,他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拿出手機點開地下室的監控。
監控裏,沈宴坐在單人沙發上安靜的看書。
本是很尋常的畫麵,蘇亦卻看的心跳加速。
一身黑衣,腳上還綁著鐵鏈的大狼狗靜靜的坐著看書。
這畫麵要換成別人肯定會是像在囚窗裏服刑。
可他往那一坐,偏偏有股神秘的誘惑禁獄風,怎麼著都是誘的人移不開眼。
蘇亦想起,早上他離開的時候特意替他整理了一下襯衣領口。
看到他喉結上自己留下的印記,他當時就想再咬上口。
可沈宴卻偏過了頭,不讓他咬。
雖然他沒有在他眼裏看到厭惡,但他是擰著眉的。
他不知道沈宴心裏究竟怎麼想的,但他知道從兩人有了親密關係開始。
沈宴的堅硬的外殼一定會一點點被自己瓦解,粉碎。
直至最後,他完全接納他。
想到這裏,蘇亦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看什麼呢這麼開心。”
這個問句裏明顯帶著點怒火。
蘇亦連忙收了手機,尋聲望去。
隻見穿著一身騷粉色襯衣的池州提著一個食盒怒氣衝衝的走來。
走到他跟前的時候,“啪”的一聲將食盒扔在他麵前的桌上。
“什麼?”
看看食盒,再看看池州被氣的變形的俊臉,蘇亦不明所以。
“看看,這就是你說的幫我追佪佪的法子?”
原來是說這事。
上次他在電話裏試探秦佪,說池州生病了讓他去看看,誰知秦佪壓根不關心池州生不生病。
然後他就又給他想了一個法子。
他讓池州親自下廚煮點東西給秦佪吃,如果秦佪覺得難吃,那就向這個有高級廚師證的廚師請教廚藝。
秦佪若是答應,這不就可以有跟他進一步接觸的機會嗎?
當然,這是一個單選題,池州的廚藝沒有好吃一說。
因為他跟他一樣,壓根不會煮飯。
蘇亦打開那個食盒,在看到食盒裏的東西時倒抽一口冷氣。
縱使他的廚藝也上不得台麵,可這眼前的是啥?
明顯比他更差好不好。
黑中帶著黃,還黏膩膩的,形狀也是難以言喻,這……這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個什麼東東嘛!
說句不好聽的,若不是聞到一股糊味,蘇亦完全想用人類消化物來形容此物。
“做的什麼?”
蘇亦忍了一股惡心問。
“南瓜餅啊,看不出來嗎?”
池州沒好氣的說道。
蘇亦瞪大了眼睛。
Wot?
南瓜餅?
蘇亦兩指從食盒裏攆起一坨黑黃的……餅。
他左看看右看看,勉強隻能看出一點點南瓜餅的顏色。
他忍了笑問:“呃……佪佪怎麼說啊?”
“他說這是垃圾,叫我趕緊拿走。”
想起這,池州就一肚子氣,他可是在網上搜了個最簡單的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