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靜的在他耳邊說:“不要多想,也不要害怕,我會陪著你。”
被綁在柱子上的盧卡一臉恐懼的衝沈宴喊道:“沈,你不能殺我,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我們有深厚的友誼,你放了我,以後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一個罪犯不管曾經手上沾染過多少鮮血,他曾經又有多麼高貴多麼風光。
但當他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一樣會害怕,一樣會放下身份去求饒。
沈宴對他的求饒毫無波瀾。
“盧卡你隱藏的很好,就連我都被你欺騙了,但我這一生除了權利和身份,我人生的另一個目標便是將你們兩個抓獲,你說我會輕易放了你嗎?
“還有你,卡拉爾伯爵,你想不到我會請你的死對頭約翰斯來對付你吧?”
“你們都隱藏的太好,有著高貴身份和普通人沒有的權力,你們表麵做著光鮮亮麗的事,背後卻幹著下地獄的肮髒勾當,你們以為有了這些身份的遮掩就不會有人懷疑了嗎?
你們錯了,正是因為你們生活在聚光燈下才會被更多人關注,華國有句古話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今天就是結束這一切的時候。”
說完不等那兩人拚命的求饒,沈宴握住蘇亦的手在他耳邊說:“準備好了嗎?結束這一切。”
蘇亦直直的盯著麵前的兩個惡魔。
他所有的苦難都是這兩個人給的,手刃他們是理所應當。
四手相握,白刀捅進血肉裏,拔出時是紅色,隨著刀被拔出的還有噴濺而出的血液。
紅色的血液落在臉上是熱的,可心卻是冷的……
因為他沒有了靈魂……
……
現場有人掃尾,替死鬼也找好了。
異教分子起了內訌,自相殘殺。
高貴的伯爵和時尚界的大佬原來是作惡多端的異教分子,數年間不知殘害多少無辜的人。
警局收集到的證據確鑿,受害者世界各地都有,他們利用金錢,權利和名氣,掩蓋一切的犯罪事實。
新聞媒體將消息一爆出來,震驚世界。
蘇亦與沈宴待在約翰斯伯爵的莊園裏。
等待事情完全結束,不日便可啟辰回國。
這些天蘇亦像是沒了靈魂的軀殼,整日將自己關在房間裏發呆。
除了保姆,他誰都不見。
其實他最不想見的是沈宴,恢複記憶,他無法像以前那樣坦然的麵對他……
回國的前一天,沈宴應約翰斯邀約去他家談點事情。
臨走時他不放心的囑咐梁子生一定要看好蘇亦。
殊不知,他走沒多久,蘇亦便換上梁子生的衣服,替自己畫了個妝,將自己打扮成梁子生的容貌出了莊園。
當初救他的計謀如今成了他出逃的方式。
別墅裏,蘇亦久久的站在父母遇害的那間房裏。
他像墮入地獄的罪人。
不管是父母因他慘死,還是他受辱,那些畫麵每時每刻都像惡鬼一樣伸著利爪張著血口,將他撕咬的粉碎……
即便手刃了仇人,他也無法解脫……
太痛苦了,他承受不住了……
別墅被大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