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知道她跟她那個禽獸父親做了那麼多壞事,你也是給過她機會的,是她沒把握好,竟然還想害死蘇蘇,瘋的好,瘋的好……
瘋了都是輕了,要我說,你就該把她丟給那些邪教的人,讓他們好好修理這個惡毒的女人……呸……”
呃……牆頭草倒的都沒這麼快。
沈宴再次剮了他一眼,“有完沒完?”
“……”
池州:“完了。”
……
蘇亦和秦佪在W市一共待了三天。
這幾天,兩人將W市遊了大半,過去曾經走過的路,兩人幾乎都走了。
記憶裏吃過的沒沒吃過的東西兩人也都吃了。
自從那天在學校說開了後,兩人也都沒再提那天的事。
似乎都放下心,輕鬆的玩了兩天。
“江伯,下午我們就走了。”
吃過中午飯後蘇亦對江伯說道。
“這麼快就要走啊,少爺?”
盼了十年的小少爺回來,才住了幾天就要走,江伯很舍不得。
“嗯,還有工作,江伯你放心,我以後會常來看你的。”
蘇亦寬慰江伯。
“好,你有工作就先回去,要實在忙不回也行,不能耽誤你的工作,隻是這個家始終是少爺你的,家還是要常回的。”
“好,我知道。”
蘇亦笑,家是要常回的,嗯。
吃過午飯後,幾人都睡了個午覺。
下午的時候,江伯給他們準備了一些吃的,便在院子裏打理花草。
陳力則躺在車裏休息,補充體力。
蘇亦起床後,他懷裏抱著一件衣服下了樓。
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他停住。
下午的陽光有些烈,照在他身上很熱。
他站在這裏看著大廳裏麵,眼前浮現兩個扭曲的人影。
瓷器摔碎的聲音,激烈的爭吵聲,無盡的指責和謾罵……
西方與東方的水火不相容。
曾經相愛的兩個人因為對方的不同而互相吸引。
後來的兩個人卻在日複一日的忙碌和分離中,當初吸引對方的點成了缺點,中式與西式漸漸融合不到一起,漸漸拉開距離。
直到後來再也無法融合。
理念的不同讓他們互相看不順眼。
他們無法忍受對方與已經的不同,再也沒有耐心為對方作出任何妥協。
他們把怨氣撒在對方喜歡的東西上。
他摔了她的西式瓷器,她掀了他的中式茶盤……
一地狼藉。
難得的一家三口相聚的時光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度過的。
他們在客廳裏吵翻了天,全然不顧家裏還有一個孩子。
他每次就是站在這裏看著大廳裏爭吵的麵部扭曲的兩個人。
起初他還想勸解,卻不知道該勸誰,好像他們說的都挺有道理,他也不是很懂大人的世界……
其實也沒有人需要他勸解,他隻個透明,等他們吵完了,就會各自開車離開,留下一堆垃圾。
漸漸的他麻木了,以致後來,他看他們吵架就像在看一出小醜表演……
還是巨浮誇的那種。
吵到最後什麼都沒變,茶盤還是原來的茶盤,瓷器還是原來的瓷器。
雙方較著那股勁,誰都不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