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也查到了喬斯當年與那些個狼心狗肺的股東合作坑害父親的證據。
那些股東們早已被他送去蹲大獄。
隻是喬斯遠在F國,國內法律管不了他。
而他將瘋癲的喬西留下不過是威脅喬斯的籌碼。
“我正想跟你說,那邊有消息了……”池州回複他。
……
沈宴在酒店休養了一個星期,他身體恢複的很快。
這幾天蘇亦一直在照顧他,不知是不是因為沈宴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讓蘇亦體會到了深愛之人即將死亡的恐懼。
他不再那麼反複無常,而是突然開始變的乖巧黏人。
沈宴要去公司,蘇亦沒有阻止。
“我想跟哥哥一起去。”
沈宴看著他,他低著頭,垂著眸子,手指不安的揪著衣角,一副謹小慎微又乖巧的模樣。
沈宴不忍拒絕,他摸摸他的頭。
“好。”
到了公司,沈宴便一直在忙,從蘇亦囚禁他開始,他差不多有將近半個月沒管理公司。
公司倒沒什麼問題,隻是堆了很多重要文件要他處理。
他在公司一會要開會,一會要看文件。
蘇亦便窩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看劇。
工作之餘,沈宴一抬頭便能看到他追劇追的笑的合不攏嘴的模樣,心裏便有片刻柔軟。
蘇亦偶爾也會在空檔時朝他看去,看他埋頭工作,嚴肅又認真的樣子便忍不住笑,再看劇時就覺得那些偶像劇都變成了喜劇。
……
時間仿佛回到剛回國那幾年,他在忙,他就陪著他。
蘇亦見他實在忙不過來,他便想替他分擔,他有耐心,有空就會教他學習金融知識,教他如何看各種文件跟合同。
那時他剛回國,父親被打擊的一病不起,躺在ICU,母親不懂公司運作幫不上忙。
公司一團亂麻,虧損嚴重,內憂外患。
那時公司除了兩個對父親很忠實的老部下,他基本沒有信的過的人。
那是一段很艱難的日子,雖然蘇亦能幫他的很有限,但那時有他陪著,他感覺日子似乎也沒有那麼難熬。
其實那個時候沒覺得是因為有他在,才會覺得日子沒那麼難熬。
現在想想,大概是因為焦頭爛額的時候一抬眼便能看到他,便能想起他所受的那些苦難。
便是想著這世上還有人需要他,需要他來護他周全。
所以他得扛過去,讓自己強大。
跟他比,他的這點風浪又算什麼呢?
這些天一忙就已經是很晚。
沈宴關了電腦捏了捏眉心,向沙發上的人看去。
蘇亦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走過去,在他麵前蹲下。
蘇蘇蜷縮著身體,抱著抱枕,將半個頭埋在抱枕裏,像個貓咪似的。
沈宴目光觸及到他修長白皙的後脖頸上。
那脖頸他用手丈量過許多次,皮膚細滑,柔軟適中,堪堪一握的尺寸,微突的喉結頂著他的掌心總讓他有種莫名的興奮。
他總會有種想要將其掐住啃咬的衝動。
他已經記不起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對蘇亦有了生理上的反應。
那是區別於男人對女人的生理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