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嗎？”
男孩說不了話，隻能拚命從喉嚨裏擠出兩個字。
“開……心。”
“可我為什麼覺得你不開心呢？你明明很痛苦。”
男孩驚醒。
來時陳力就囑咐兩人要好好表現，搞不好這就是潑天富貴。
麵對這樣的人，就算吃點苦也沒什麼。
他努力表現出很享受的樣子。
“開……心。”
……
門外。
陳力側站在門外，附耳傾聽。
他納悶沈總什麼時候轉性了。
本想聽聽門內的動靜，隻可惜隔音太好，什麼都聽不到。
不到五分鍾，門突然被打開，隨著一聲低沉的“滾”後有兩個人被甩了出來。
他驚訝的看過去，兩個男孩紅著眼，有些委屈。
“陳哥。”
陳力眉心一跳，這是被趕出來了？
“沈總……”
他想問沈總是哪裏不滿意，他還可以再選。
“啪。”
門被關上。
“怎麼回事？”
陳力看了眼脖子通紅一片的男孩問道。
男孩搖搖頭。
他也不知道啊，在他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說開心的時候。
原本還好好的沈總突然就發火了，一臉嫌惡的表情，並很凶的抓著他和同伴將兩人甩了出來。
“陳哥，你看……”
他倆沒能表現好，還惹的沈總發了火，這種情況他倆也沒遇到過呀。
“走吧走吧！”
陳力擺擺手，示意兩人可以走了。
兩人走了，陳力也有些懵，他還沒明白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門一下打開。
“沈……沈總……”
他連忙迎上去，對上沈宴陰沉的臉。
心想完了，沈總發火了。
“再去給我找兩個女人過來。”
“啊……”
陳力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
再看沈總一雙似羅刹的眼，沈總這是欲求不滿啊！
“好的，我這就去辦。”
十分鍾，兩個嬌豔欲滴打扮性感的女人被送到了沈宴的房間。
陳力心想這下應該沒問題，這個沈總應該有經驗，隻是喬小姐那裏可能要做點工作。
他掏出煙盒抽出煙正準備壓壓驚。
誰知不到五分鍾，門再次被打開。
陳力手一抖: 這麼快？
然後眼前一片淩亂，兩個衣裳不整的女人被扔了出來。
“……”
看著兩個女人哭哭唧唧掩麵而逃的背影。
再看沈總，沈總的臉比剛才還陰沉，簡直堪比龍卷風。
陳力冷汗直冒:“沈……沈總……”
您到底哪裏不滿意？
“我取向有問題嗎？”
沈宴的聲音沉冷的不像話。
“啊……取……取向？”
如此突兀的問題，令陳力有些懵逼。
他該要怎麼回答沈總問他自己取向是否有問題這種事。
他該回答嗎？
他要怎麼回答？
他能回答嗎？
“嗯？”
可沈總貌似是真的在認真問自己。
陳力抹額:“您的取……取向……向……”
靠，沈總的取向他怎麼知道，沈總難道不應該問他自己嗎？
“應……應該……該……”
他結結巴巴的實在沒法說出口，這也太難了……
“算了。”
“咣”的一聲門響。
陳力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