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這是什麼身體啊。
這麼.....嬌氣嗎.....
夏之瑤吃完藥,裹在被子裏當縮頭烏龜。
三個小時後,天色大亮,夏之瑤的體溫並未控製住,沈硯辭幫她穿戴整齊,帶著她直接去了醫院。
醫生捏著手中化驗的單子,點了點頭,“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有些著涼,身體勞累過度,普通的發熱。”
最終,沈硯辭放下心陪著勞累過度的夏之瑤去了輸液大廳。
輸液時,夏之瑤裹著他的西裝不敢看他。
一拔針,自己提著個藥袋子,大步流星的走出醫院。
沈硯辭慢吞吞的跟在她身後,嘴角噙著笑意。
“瑤瑤。”
夏之瑤停下腳步,45度仰望藍天。
昨天下過雨,此刻的天空湛藍湛藍,就連空氣都格外的清新。
黑色的皮鞋停在白色運動鞋前。
沈硯辭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心疼道,“別在複發了。”
順便從她手中提走了裝藥的袋子,眼尾染著笑意,“還有,不能勞累。”
“........”
啊啊啊!
這個男人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夏之瑤倔強的仰起臉,梗著脖子看了他一眼,“沈硯辭,我昨天.....不勞累。”
想到這幾天,劉池載著她幾個地方的轉,既沒風吹到,也沒日曬到,反而昨天晚上.....
‘沈硯辭再一次再一次.....’
死去的回憶又在攻擊她。
沈硯辭心疼的將人擁進懷裏,心疼的揉了揉她的發,“這幾天,辛苦了。”
剛才趁著夏之瑤輸液的功夫,他改簽兩人機票。
同時還發現夏之瑤還訂了一張飛往鹿江市的機票。
夏之瑤埋在他懷裏,聽著他胸腔共振的聲音。
“瑤瑤,回去後,跟沈晴一起吃個飯。”
夏之瑤抬起頭對上男人深沉的視線。
“這麼著急嗎?”
她都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跟沈晴說。
沈硯辭應了一聲,“因為我要帶你回家,見老爺子。”
一開始,他確實不急。
但是現在,
他有些急了。
兩個人是傍晚的航班,飛機落地時已經晚上十點多。
夏之瑤在飛機上迷迷糊糊睡了幾個小時,一下飛機,整個人精神許多,活蹦亂跳,這會兒抱著男人脖頸撒嬌。
“沈硯辭,我不想戴帽子,好醜。”
臨去機場之前,還有些時間,沈硯辭看她無聊,帶著她去了一趟廣場,給她買了一頂擋風的帽子。
此刻夏之瑤裹著男人肥大的西裝外套,帶著一頂不匹配的帽子,走在路上回頭率相當的高。
沈硯辭忽略撇到一旁的唇角,抬手替她壓了壓帽簷,“你才剛好,保暖第一。”
沈硯辭一手擁著人,一手推著行李車往門口走。
機場門口停著不少接機的車輛。
沈晴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又低頭看了一眼霍堯的航班號。
再抬頭時,她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從機場大廳走出。
男人停在車前,十分溫柔的護著懷中人上了車,最後俯身落下一吻。
沈晴揉了揉眼睛,上半身壓在方向盤上,仔細辨認一番。
那是......
她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