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酒吧。
周棉一身紅色包臀短裙,白色革草披肩,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原本素靜的臉也有了幾分貴氣。
她開了一間二樓的包廂,門半開著,她媚態十足的倚在沙發上,在等待一個時機。
一個能讓她如願以償的時機。
一杯烈酒下肚,周棉臉色透著酡紅。
同事們都以為她找了個有錢有勢的男友,她一次又一次的放低姿態靠近季宴舟。
周棉永遠忘不了那天季宴舟漠視的眼神,他永遠不肯施舍半分目光給她。
周棉說有關許梔的事情要談,季宴舟讓她上了車。
周棉欣喜若狂,以為自己抓住了機會。
她不顧顏麵的,主動獻出一顆真心對季宴舟表白。
周棉以為,季宴舟是清冷溫潤的,隻要她願意捂,一顆心總會被她捂熱的。
但季宴舟直接冷硬的拒絕!
從始至終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她的滿腔愛意被人肆意踐踏!
季宴舟唯一看她的一眼,神情淡漠的威脅,不要動傷害許梔的心思。
周棉的一顆心涼到腳底,“季宴舟,你和許梔永遠都不可能的!她隻能是你的妹妹!”
……
不知不覺,周棉已經把桌上的酒全部喝光,她身形不穩的走出房間,想再點幾瓶酒。
轉角處瞥見一抹身影,周棉勾了勾唇角,晃晃悠悠的走過去。
意料之中的相遇,周棉腳下一個踉蹌,身體失去重心向前倒。
一隻大手牢牢扶上她的腰肢,呼吸交錯的距離滾燙曖昧的氣息。
周棉臉色酡紅眼神有些迷離的抬眼,嬌羞又驚慌的神態,細腰晃了晃。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四目相對,薑柏感受到女人柔情似水的眼神,眉宇間都是愉悅。
尤其是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在掌心蠕動,輕而易舉的勾動他心底的欲火。
大手用力一攬,腰肢顫動便將柔軟的身體往懷裏帶,肌膚相貼的距離。
薑柏睨了眼她半開的包廂,風流的挑了挑眉,“要道歉,得來點實際的。”
周棉的頭無意識的窩在他頸間,在看不見的暗處,眸子閃著得意的光。
任由薑柏打橫抱起,徹底放縱自己融入到紙醉金迷的世界。
包廂的門重重合上。
***
許梔從季宴舟的西服裏掏出車鑰匙,打開白色寶馬的車門。
季宴舟倚靠在車旁,平日裏清潤的一雙眼此刻半眯著,專注的盯著許梔的身影。
許梔看著逐漸上頭的季宴舟,眉頭微微蹙著,“你喝了多少酒啊?”
季宴舟乖乖的豎起一根手指。
“一瓶?”
骨節分明的手指搖了搖,“不是,”季宴舟眉眼都是彎的,“是很多個一。”
好不容易將人放到副駕駛座上。
季宴舟來的時候開的靳川的車,靳川沒跟來。
季宴舟喝了酒,許梔琢磨了一番,看樣子隻能找代駕回去了,她翻開手機,手腕上卻突然多了一股力道。
許梔沒防備,重心不穩一下子跌倒在季宴舟身上,鼻尖籠罩著淡淡的香味和酒精味道。
許梔手忙腳亂的挪到駕駛座,穩了穩心神,又氣又羞的看向季宴舟。
季宴舟姿態隨意的躺在椅背上,一張臉紅撲撲的燙的驚人,領帶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扯掉,纏在手臂上。
許梔有些不自在的收回視線,默默的降下車窗,冷風爭先恐後的湧進來。
吹散了一些燥熱。
季宴舟好像在低聲嘟囔著什麼。
許梔的手機被他攥在手裏,半是無聊半是好奇的湊了過去,那些話裹挾著寒風鑽進她耳朵。
“我和周棉隻是說了幾句話,什麼都沒做, 讓你傷心了,原諒我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