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歡愉結束後,女人頭靠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嬌喘著氣息說:“這次我原諒你,但以後你再做讓我傷心的混蛋事,我一定會殺了你!”、
男人還在回味,粗厚手掌撫摸女人嫩白細膩的臉頰,嗓音低啞磁性地說:“不會了,看你那副傷心委屈的小模樣,對我也是種抽筋扒皮的痛。”
女人粉拳在男人緊致的胸肌上錘了一下,嬌哼一聲道:“最好是這樣!”
男人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唇角揚起,弧度略帶著痞性,壞笑著說:“恢複不錯!可以再來一回!”
說完不顧女人抵在自己胸前的拳頭,俯身扣住她的腦袋吻上她的唇,唇齒擦碰間,他嘶啞著嗓音低喃出許多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
女人暗歎一聲,隨他吧!也晾了他這麼久。
賽事終結,男人衝了澡後,下身隻圍了白色浴巾,光裸著上身擦著頭發就出來了,胯骨兩側向內的凹陷,一直延伸到卡在低腰處的浴巾裏。
看到女人依舊躺在床上,一雙黑眸盯著天花板發呆,似是在想著什麼,湊過去捏捏她軟綿綿的手臂,問:“想什麼呢?還在細品?”
女人臉頰上飛起一團紅暈,否認道:“才不是呢!我在回想我是怎麼一步一步被你套住的。”
是呀,高中畢業後就沒有交集的二人,偶遇不到一年的時間怎麼就成了一對兒?
時間回到一年前。
差幾個月不到27歲的陸亦可結束了快三年的婚姻生活,帶著女兒也帶著些許狼狽回到家鄉。
離婚是陸亦可提出來的,程涵做了挽留,但是她心意已決,兩人也不想撕破臉老死不相往來,程涵就答應了。
陸亦可是一個對愛情,對婚姻有潔癖的人,不會因為孩子年幼,顧慮雙方長輩,顧全自己的麵子而委曲求全。
程涵是s大經濟學院最年輕的教授。當年大學畢業後公派留學,學成歸來直接留任母校,期間發表數篇論文,在頂級經濟學術期刊上就有四篇署名程涵的論文。
程涵本人溫文爾雅,博學多才,講課深入淺出,條理清楚,對於某些經濟形勢總能說出自己獨特的見解。加上良好的外形條件,每學期選課時,他的課都是瞬間秒完,課堂上座無虛席。
陸亦可其實對經濟學方麵沒有什麼興趣,同寢室的室友隻顧花癡搶課,沒有看上課時間,興奮激動之餘猛然發現這課與自己在外麵家教的時間有衝突,一邊是不上課不點名有掛科風險,一邊是自己扁扁的錢包。最後還是向金錢屈服,拜托陸亦可幫她上課簽到。
陸亦可不善於拒絕別人,尤其是對方一臉慘兮兮地撒嬌哀求,便隻好答應,同時也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見識見識這位傳說中有顏值有學識的程教授。
這一去就將自己陷入了萬劫不複之地。陸亦可之前從不相信一見鍾情,但是看到講台上侃侃而談的程涵,她感到自己心跳“砰砰”加快,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有些心動,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課上積極發言引起注意,課下製造偶遇拉近關係。加上陸亦可身材高挑,長得漂亮,談吐不俗,兩人很能聊到一塊。都說女追男隔層紗,這個說法放到陸亦可和程涵身上再合適不過。
礙著師生關係,兩人確認關係後沒有公開,直到陸亦可畢業後和程涵扯證結婚,一眾朋友才驚呼原來這二人早就暗通款曲。
“各位旅客,前方到站是關南北站,請下車的旅客提前整理好行李做好下車準備。”火車的到站播報打斷了陸亦可的回想,她用手搓了搓臉頰,撩了下耳邊碎發,帶著楠楠去車門旁等待下車。
火車到站後陸亦可一手牽著女兒楠楠,一手推著大件行李箱,隨著緩緩的人群向出站口方向走去。其他行李包裹早已打包快遞回來,拜托弟弟陸奕宏去簽收運回家了.
出站口旁邊,身著白色T恤的陸奕宏手裏夾著一根已被點燃了的香煙,目不斜視地看著依次而出的旅客,目光剛觸及到姐姐的身影便揮起手臂喊道:“姐,這兒呢!”說完把剛吸了兩口的煙摁滅,扔進旁邊垃圾桶,快步迎了上去。
“舅舅”,楠楠急不可待地張開小胳膊跑向陸奕宏,被陸奕宏一把抱起在小臉蛋兒上連親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