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瞳色渙散,忽的一口咬在她玉白。鎖、骨上,容嫿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來,他隻是輕、啃著,卻沒有真咬。

如螞蟻噬心般的感覺傳來,麻麻癢癢。傳遍全身,激得,她,嬌、軀、輕、顫。

她抓著他後背的指尖嵌入他豎實的皮肉中。

迷糊中,她不禁想,看著這人年紀不小,大約二十歲左右,照理說在古代早是三妻四妾的年紀了。

怎麼!這般!不懂情致!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過她了。

他的眼神也恢複了清明,立即起身穿好了一身還帶著血漬的暗紫色錦衣。

看著淩亂的榻上,她雪玉般的肌膚染上霞紅,墨色長發如錦緞般鋪在水粉色錦被上。

霜雪般白晳的肌膚上點點紅梅綻放,盈盈秋眸,眼尾微紅,還掛著兩滴淚珠,猶如雨打海棠般,我見猶憐。

那般仙姿佚貌,玉,體,橫,陳,是能令人此生不忘之景。

他眼眸暗了暗,語氣中帶著一絲懊惱和自責,看著床上的美人,嗓音沙啞的說道:“姑娘對不起,z…我會對你負責……”

麵上雖保持著鎮定,此時他的內心卻波瀾起伏,明明他的毒已入骨至深,為何突然被壓製了?

看著床上的女子,他內心搖頭,不可能,那毒不是情毒,根本不是歡好就能解的。

女子脖頸間殷出了一絲血跡,知是自己弄的,他微怔了下,連忙找了一條帕子想為她包紮。

容嫿扯過錦被,把自己緊緊包裹起來,像一個蠶蛹一樣卷曲著。

無論如何,第一次不是給自己最愛的人,心裏還是有些難過的。

聽到男人剛才的話,又看他想要為自己包紮,她搖了搖頭,用被子蓋著臉。

隻露出一雙濕漉漉靈秀的瀲灩秋眸,翁聲說:“不用了,謝公子好意,此處乃是青樓煙花之地,公子無需對妾身負責,隻是妾身服侍公子一場,若公子憐惜,便多給些賞錢,好讓妾身傍身罷。”

男子聞言,伸手在腰間摸了摸,隨即摸出一塊半月形通體瑩白的玉,頓了一下便遞給她,說道:“此玉你且收好。”

那玉看起來質地非常好,一看就價值不菲,上麵雕刻了一些繁複精美的花紋,但容嫿不認識。

拿到第一筆錢,她很開心,左右看了看那塊玉,就算不識貨也能看出來這個值不少錢,她小心的收起玉,心中感歎,這個客人真大方啊!

要是多賺幾塊這樣的玉佩,那離她贖身的日子就不遠了,到時,她就買一個山莊,雇一些農家幹活,享享清福。

此時容嫿將薄被全部裹在身上,露出床榻一大半,男人站在床前正好看到水粉色床單上那抹刺目的嫣紅!

他眸色一怔,正欲詢問女子姓名。

“嘭!”這時,窗戶和房門突然被人猛烈撞開,一股帶著血腥味的陰氣灌入房內,將滿室曖、昧的氣息衝散。

幾十個穿著黑色夜行衣,手持閃著寒光,明晃晃大刀的壯漢闖進屋內,滿身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