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整個城市都已經安眠了下來,夏如蘭也不例外,她望著窗外的月亮,眼睛卻遲遲閉不上。
她現在都還在想,季臨滄為什麼會突然對自己這麼好。
他以前那麼恨自己,因為夏沫沫的事情,娶了自己,也隻是變著法子折辱自己,他恨自己,她一直知道。
可就在幾天前,他對自己的態度居然柔和了下來,這樣的他,更加讓自己著迷。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她的心裏更多的是甜蜜,就算是一場甜蜜的夢境,她願意陶醉在這溫柔鄉裏,永遠不要醒來。
就在她想的出神的時候,臥室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她下意識地坐起身,打開了床頭燈。
“臨滄…”她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影,便知道是他,放下了心,“今天晚上又加班了嗎?你吃飯了嗎?我給你丟了飯在保溫鍋裏。”
“吃了。”他隻是回以這兩個寡淡的字。
說完便開始脫衣服。
看到他的動作,她心跳不免加速,他這是要…
季臨滄沒有解釋,直接壓到她的身上,粗礪的大掌一陣急促。
她明顯的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還來不及驚呼,自己薄薄的睡裙就已經在他的激烈的動作下陣亡。
她有些不適的皺起眉,感覺那個溫柔的季臨滄似乎消失了,她抵住他的胸膛,“你輕點…”
“疼嗎?”季臨滄嘴角勾起了一絲嗜血的笑容。
“有點。”她點頭。
“待會更疼。”他冷酷的話伴隨著他無情的動作。
在沒有任何前戲下,他狠狠的貫穿了她,她疼的皺起了眉頭,想讓他輕點,可是自己的話卻在他瘋狂的動作下破碎。
一夜癡纏,她隻感覺自己要被他折騰壞了,全身都酸痛無比,但她心裏還是幸福的。
至少他願意碰自己。
她醒來以後,本以為季臨滄去上班了,卻發現他光著上身坐在床邊,背對著她。
她想了想,還是開口道,“臨滄,你餓了嗎?我給你做早餐。”
自從嫁給了他,自己就待在家裏,足不出戶,每天給他做飯,隻盼著他早點回來,晚點兒出去。
雖然自己做的飯菜他都不怎麼吃,甚至生氣的時候會掃落她辛辛苦苦做出來的飯菜,不過這幾天,他基本都吃的。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不免暖暖的。
“如蘭,昨天晚上舒服嗎?”他扔掉了煙頭,沉聲問到。
她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點點滴滴,耳朵就不免熱了起來,說實話,昨天晚上他真的是太凶猛了,很疼…
“舒服。”她毫不猶豫的回答。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季臨滄站起身,轉過身看著她。
她一時間被他這樣的語氣弄得有些蒙,但卻還是點了點頭,“是。”
“我滿足了你,那你該答應我吧。”季臨滄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床上這個健康漂亮的女人。
他用的是陳述句而非是疑問句。
“臨滄,你什麼意思?”夏如蘭隱約覺得不對勁。
“沫沫得了急性腎壞死。”
季臨滄明顯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