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
昏暗的光,嘈雜的音樂,狂歡的人群。
她肆意舞動,嘴角微揚,眼神冰冷。
郝茗任由陌生人的手搭在自己纖細的腰肢上。
她的前男友正望著這邊,眼神冒火。
一個轉圈甩掉腰上令人作嘔的手,她坐到最近的卡座裏。
扯住一個樣貌英俊男人的領帶,吐氣如蘭:“帥哥,我請你跳個舞。”
男人臉色未變,在座其他人卻是駭的說不出話來。
他定定地看著郝茗,郝茗執著地看著他,呼吸間是酒精迷醉的味道。
男人低聲笑道:“我很貴,你請不起。”
“我請的起!”郝茗湊近了些,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她皺皺鼻子說:“我在二環有一棟樓呢!”
她討厭煙味。
郝茗皺著眉頭鬆開領帶,晃晃腦袋,算了,重新找一個。
在好友驚訝的眼光中,男人抓住郝茗的手,不讓她離開:“那就給你個機會。”
“艸!”陸君昊驚得煙都快叼不住了。
另一個人皺著眉頭說:“這個女人長得有些眼熟啊……”
許是男人自身氣場強大,他拉著郝茗起身進了舞池,周圍人都讓出空間來。
男人的手搭在郝茗腰間,將她柔軟的腰肢壓向自己。
腰間不容置疑的力道讓郝茗一陣恍惚,她直接撞進男人的懷裏。
難聞的煙草味裏夾雜著淡淡的木質香。
郝茗將頭靠在男人肩上,低聲道:“這都醃入味了……”
在展鵬軒眼裏,就是郝茗一個勁地往陌生男人身上靠,他氣急敗壞上前去拉郝茗的胳膊。
“幹嘛呢!”橫生出一隻手來把展鵬軒攔下,男人的朋友直接把展鵬軒按住。
這個不近女色的千年鐵樹開了花,身為朋友他們自然是要掃清不穩定因素的。
沒跳一會,郝茗隻覺眼皮越來越沉,失去意識。
男人看了眼正目光灼灼看向這邊的朋友,朋友們衝著他擺手,看架勢是想將他轟走。
垂眼看著懷裏睡得毫無戒備的人,男人胸膛微震,發出愉悅的低笑。
展鵬軒眼睜睜看著郝茗被人攔腰抱著離開,憤怒不已:“我要報警!”
“你報啊,正好也給你查查。”陸君昊抽了張紙巾擦擦手,嫌棄地看著三白眼的展鵬軒:“這麵相不是追求者就是前男友。”
另一人補充道:“也可能是跟蹤美女的變態。”
哪裏配得上那麼漂亮的姑娘?
男人將郝茗放在床上,找了條毛巾打濕了替她擦臉。
郝茗長得很漂亮,素顏也很驚豔。
酒熏紅了她的臉頰,沉睡的模樣讓男人想到四個字:海棠春睡。
郝茗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看著床前的男人,胡亂揮舞著手嘴裏嘟囔道:“去!給本宮點十個美少年來!”
“媽的,狗屁的要為未來老公守身如玉,他早死在羊水裏了!”
男人抓住郝茗亂揮的手,她的手肉肉的,可以清晰看見手背上的小窩。
他另一隻空閑的手伸手扯散領帶,丟到一旁。
男人低沉地笑道:“就讓我來伺候娘娘……”
熱……還有些疼,昏昏沉沉間,郝茗以為自己在坐船。
浮浮沉沉的。
偶爾掀開眼皮逆著燈光看見一個單看輪廓就很帥的男人。
這男人還光著膀子,還有胸肌和腹肌。
郝茗下意識伸出手,原來腹肌是這種手感?
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