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你是說何頌嗎?”
夏晚汀發出了聲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已經啞了。
江野把她的臉轉了過來,不斷上下打量。
“什麼意思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我終於找到了那個,能讓江逸徹底垮掉的軟肋,這就足夠了。”
從她剛開始口不擇言的罵人,被江野給聽到,夏晚汀就沒敢再看過他的表情。
現在被他捏住臉,隻能被迫跟江野對視。
男人全身清冷的寒氣,讓她心驚膽寒。
但她不是沒見過世麵的愣頭青,恐怖威脅對她這樣年紀輕輕,就輟學出來混社會的女人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了。
夏晚汀盡量擠出一個還算得上甜美的笑容,但是那個笑容卻因為她內心的極度恐懼,扭曲得不成樣子。
“笑不出來,就別笑了。”
江野的手上使了使勁,把夏晚汀的臉捏得生疼。
“嗬,現在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想起你整容前的怪樣子。你倒是個命好的,整容手術真的成功,直接給你逆天改命了。”
“......”夏晚汀不敢接話。
“嘖,真晦氣,我都有點in不起來了。”
“啊?”夏晚汀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他們不是正在討論怎麼弄垮江逸的嗎?怎麼又說起這要做的話來了?
聽到她說他該死,江野不僅不發火,反而要跟她做嗎?
沒等她想明白,整個人就被江野打橫抱了起來。
“剛才摔東西罵人的時候,不是很有勁兒嗎?我倒是有個更好的方法,來幫你發泄怒氣。”
“什,什麼?”
江野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
修長的雙腿,輕而易舉地邁過地上的狼藉,抱著她往臥室走去。
“等會你全程都跪著,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回頭看,我不想看到你這張臉。”
“可是......可是......”
夏晚汀這下子徹底懵了,“......我家沒有tao。”
“這次不戴。”
“不,不戴?”
因為她過於肮髒不堪的過去,自從跟了江野後,他就一直強製要求她要定期體檢。
即使每次檢測報告都顯示沒有問題,江野還是堅持每次跟她在一起過夜,都要強製進行安全保障措施。
這次他竟然主動提出不戴,這讓夏晚汀覺得匪夷所思。
“你前兩天做的體檢報告已經發給我了,暫時沒毛病。”
“哦......”
“這些天你沒有找過別人吧?”
“當然沒有!野哥,我發誓我的心裏隻有你,怎麼可能跟了你以後,還跟別的男人拉扯不清?真的,野哥我隻愛你!”
江野冷笑一聲,“想不想是一回事,敢不敢又是另一回事。”
“我沒有.......”
看著夏晚汀幾乎要落淚,江野心中莫名生起一股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