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秦之又重新清理了一遍，從浴室出來瞬間被食物的香氣勾起了食欲。
肚子不爭氣地咕嘰咕嘰。
她連頭發都沒有吹就跑過來，一眼就看見江甚單穿了件長袖在廚房忙碌著。
這是她第一次見，著實有點驚訝。
江甚聽見動靜，他單手握著平底鍋，頭也不回地問道。
“煎蛋想吃老點還是嫩點。”
秦之歪頭擦著濕濕的發絲，下意識回了句：“嫩點的。”
“嗯。”
不過隻是一個單音節的字，卻蠻橫地闖進了秦之的耳朵，忽然覺得耳尖一紅。
她立馬轉身進去吹頭發了。
吹風機嗡嗡地響，秦之的腦袋也跟著嗡嗡。
她突然意識到她剛才和江甚的對話，似乎很像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
“錯覺，錯覺。”
眼底忽然出現了一雙男士家居鞋，還未抬頭，手裏的吹風機被人掠走，江甚的大手輕柔地撩著她的發絲。
“會不會燙？”
江甚在給她吹頭發！
秦之立馬伸手想奪過吹風機，可是她根本夠不到，江甚身高一米八七，手臂又長。
她再怎麼墊著腳也摸不到。
江甚扶著她的腰，不準她繼續亂動，“安分點。”
秦之的心髒砰砰跳個不停。
算了，懶得搶。
***
兩人相對而坐，沒想到江甚的做得菜味道還不賴。
秦之用叉子卷著意麵，手指柔荑修長，在某些時候，江甚很愛她的手。
“秦鴻的情況不太樂觀，如果想要多活些時日，可以去A國治療。”江甚頭也不抬地吃著早餐，他繼續說：“我可以幫忙。”
秦之看了他一眼。
沒想到他會在吃早飯的時候說起她爸的事。
更沒想到江甚會願意幫忙。
內心深處某根細弦被輕輕撥動。
說不觸動都是假的。
秦之擱下叉子，舔了舔嘴唇，才說：“謝了。”
江甚他並不是為了聽秦之感謝的。
但秦之偏要和他這般生分，江甚伸手抽了張餐巾紙，輕拭嘴唇。
“感謝不是光靠嘴說的。”江甚若有所思地看向秦之。
此話一出，秦之的身體就開始有酸疼的反應，立馬想起了早上在浴室江甚對她幹的事。
被迫貼在冰冷的瓷磚牆壁上。
下意識認為江甚又想要，她剜了他一眼。
“江總，還是節製點比較好。別沒過兩年就……”秦之沒直說他不行，點到為止。
江甚忽然笑出了聲，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態，“寶貝，你成天腦子裏隻有這事兒嗎？”
秦之剛想反駁，難道不是嗎？
“幫我個忙。”
秦之脫口而出：“不要。”
她今天下午約了顧客，就是前些天很酷酷的男孩子。
還挺期待和他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