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個人闖進我們女生宿舍,還動手動腳,嚇壞了不少人。不過還好,被我們製服了。呐……你看,躺在牆角的那個人就是……”清芸一邊怯生生地說著,還不忘指了指躺在牆角一動不動的烈長空。
“不怕,不怕,這樣的人也是找死,我們青楓宗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人渣,居然敢這樣!”另一個黑衣男子義正詞嚴地說道,仿佛是正義的化身。五個人中的其他人也紛紛點頭稱是,尤其是那兩個女子更是一臉的厭惡。
隨即,他們趕向牆角處,看向那個倒地不起的男子。“咦,怎麼感覺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裏見過。”一個短發黑衣女子疑惑地說道。
“是啊!好麵熟啊!”另一個長發黑衣女子也緩緩說道。
“不對,他不是烈師兄嗎?趙長老不成器的三弟子!”
“什麼,不會吧!烈師兄雖然實力差勁,也有靈開五成的修為了,怎麼會?”
他們立刻圍了上去,仔細觀察了起來,由於他的頭部和麵部遭到清芸的猛烈攻擊,如今已經腫得不成樣了,那五人看了很久也沒有認出來。
“找到了,是他的身份牌,居然……真的是他,究竟發生了什麼?”為首的黑衣男子握著一塊黑玉令牌,不敢置信地驚呼道。
他們五人與烈長空同樣是執法殿的弟子,隸屬趙長老門下,對於執法殿特有的身份令牌自然不會陌生。如今,清芸等人才剛剛加入宗門,自然對此不大了解,然而清芸看著黑玉令牌卻有些驚訝“黑玉令牌代表的是執法殿的弟子,那麼……”。
“快說!是誰幹的!”其中一人憤怒地大喊,打斷了清芸的思路。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在打執法殿的臉麵。多少年了,這次居然讓他們遇到執法殿的人被打成這副淒慘模樣。
閣樓內的人,都本能地退後了一步,因為此人的威勢實在太強了,那股靈力的波動自然生成一種壓力,仿佛是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壓迫。
除了清芸,其他人都倒退了。也就是說,站在最前方的隻有清芸一個人,仿佛是她站了出來,獨自應對五個氣息強大的靈修。
“什麼?是你幹的?怎麼可能?”那個為首的黑衣男弟子,不敢置信地看著前方看似溫柔可愛,而又人畜無害的少女。
清芸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盯著他們。她的眼中正在尋找那五人的破綻。然而,實力相差有些懸殊。清芸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一幕看在他們眼中就好像是她在否認。
“應該不是吧!她不過是剛入門的新弟子。怎麼可能傷得了靈開五成的烈師兄,一定是誤會了。”旁邊那個長發黑衣女子肯定地說道。
“不!就是那個陳清芸幹的!我可以作證!”李玲玉從恐懼的心態中緩和了過來,立刻抓緊時機大聲呼喊。
閣樓的其他女子都驚呆了,在這個關鍵時刻,居然有人跳出來指認。這簡直就是在背後捅刀子,還是正中要害。所有人心底都是一陣驚顫。看向李玲玉的眼神都有些不自然。
五個執法弟子的目光再次焦距在清芸身上,不停地審視,仿佛第一次見過她一樣。“真的是你?”有人再次問道,清芸即不回答也沒有絲毫動作,隻是默默地低著頭。
清芸的思緒如千回百轉,正在不斷地思考對策。突然,她抬起頭,一隻手在袋子裏摸出了一塊白玉令牌。
這塊令牌剛一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尤其是五個執法弟子更是驚訝得張口大嘴。
“怎麼可能?顏長老給徒弟的身份令牌!”
“奇怪,怎麼沒有署名?”
“難道她是……”
五個人再也不敢小瞧清芸,因為即使發現這件事真的與清芸有關,他們也不好插手。長老弟子之間的爭鬥不是小小的普通弟子所能插手的,即使他們是執法殿的執法弟子。
這時候,清芸也有些感慨,沒想到這時候可以救自己的居然是顏長老讓她去長生殿前,隨手送出的一枚令牌。雖然她還有其他的一些底牌。
“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小師姐還望見諒!”為首的黑衣男弟子立刻賠禮道歉,他可不願意因為一些事情而得罪一個長老的弟子。“我們走,帶上烈師兄,對了,那個誰,竟敢對小師姐不敬,也一並帶走吧!”說完就指了指還在錯愕中的李玲玉。
“不要!我又沒用……嗚嗚……”李玲玉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們其中一人施法封住嘴巴,隨後被那兩個黑衣女子拖走了。而昏迷不醒的烈長空也被兩個黑衣男子扛走。
楚雨寂也趁著這個機會悄悄溜走,清芸也不去追擊,任由他離去。
一切又恢複了平靜,隻有圍觀的一個女子感慨道“人生變得可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