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燈-關了”

沈清越艱難開口,保住自己最後的尊嚴。

2月的錦城濕冷的刺骨,然而,這家酒店的總統套房裏,確實熱火朝天。

房間內昏暗一片,沈清越隱約能看清男人的輪廓,她再次確認男人上陸宴舟才緊閉雙眼。

“放鬆。”

男人的這句話不知道是在跟她說還是跟自己說。

淩晨5:00

身上那股難受勁消退過後,沈清越醒了過來,她感覺渾身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窗外的天還是灰蒙蒙的,窗簾被拉得恰到好處,外麵的光線照不到她的眼睛,卻能從床尾處看見外麵的情況。

她慢慢起身,一轉頭,剛好對上躺在身側陸宴舟意味深長的眸子。

沈清越瞬間羞紅了臉,她想起身離開陸宴舟的視線,卻一時忘了自己現在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她動作太快,被子滑落現出好春光,陸宴舟目光一滯,玩味的看著她。

沈清越此刻全身上下隻有一頭長發可以替她遮擋。

陸宴舟也沒想到剛醒來就能看到不錯的福利,沈清越的身材很好,高挑瘦弱,但該有料的地方都有料。

沈清越被看的發毛,將被子從陸宴舟身上攏過來,裹在身上,逃到浴室去。

浴室裏,溫熱的水打在身上,沈清越一遍一遍的衝洗著滿身吻痕,還好是大冬天,不然這讓人怎麼出門。

沈清越努力回想著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昨天上午,得知陸氏總部的員工將會下榻這家酒店,她求了熟識的中介好久,這才混到了個打掃的兼職,

她的目標並不是陸宴舟,而是陸氏的一名老員工,此人三年前曾在陸氏錦城的分工廠就職,而她的養父也是因為給這家工廠送貨,才背上爆炸案凶徒的罪名,最終被判了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記得到了下午,陸氏的人才到達酒店,而午飯又是集體用的,那會是吃了什麼呢?

沈清越縮小範圍,午休過後,酒店後勤經理端著一盤子的飲料進來,她拿到的是熱的,而跟她一起被中介派遣過來的女生拿到的是涼的。

“小姐姐,可以換一杯嗎?我不太方便。”

“好,你喝我的,不舒服的話我幫你把19層也打掃了就是。”她看對方麵露難色,才把換了飲料。

這樣回想起來,定是那杯水了,難怪經理見喝水的是她後,立馬調換了她的工作。

當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昏昏沉沉了,她用力掐著大腿,手臂上也被掐出一道道血痕,才勉強走到電梯口。

她一進電梯就撞進了陸宴舟的堅硬的胸膛,四肢發軟讓她沒法去按下樓層,後麵就是被陸宴舟攔腰抱起,一路進了豪華套間。

想起那會兒,是她死死抱著陸宴舟不放,沈清越加大水量,直往臉上噴,太羞恥了,不是陸宴舟要碰她,是她求著陸宴舟。

但是情況緊急,酒店還在郊區,如此大的量,去醫院的話八成要死在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