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洲,你每次都說這種話,不累嗎?”秦牧嘲諷,“你們家要是能教好她,也不至於這麼多事。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自己的人不心疼,我不是江放,不能替他原諒傷害他的人。”
“一切,交給法院吧,我相信法院一定能夠公平公開公正地處理好這件事兒。”秦牧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不要再來找我了。”
另一邊,陸晚寧也被采取刑事強製措施了,除了律師之外,其他人不得會見。
她求了那些人很久,他們也不同意讓她見陸南洲。
她癱坐在地上,這一次,她是真的完了。
江放那個小賤人,屁事沒有,她呢,這輩子都毀了。
他們起訴她的罪名是故意殺人罪,就算是未遂,也要判好幾年。
她這個年紀,本該像花兒般綻放,現在隻能在暗無天日的牢獄中。
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她的家世,就算是陪秦牧,那也是可以勉強配得上的。
在整個南城,嫁到誰家,那都是門當戶對。
現在,她就是整個南城的笑話。
哪個有頭有臉的人家,會娶她這麼一個殺人犯?
江放勾著秦牧的脖子,跟八爪魚似的掛在他身上,“哥哥,再陪我睡會兒。”
“可是,已經睡了很久了。”秦牧很無奈,“我沒有那麼多覺。”
“……”這就是學霸和他的區別?
江放屬於那種覺特別多的,要是沒什麼事兒,一天能睡十幾個小時的那種。
然而秦牧是很自律的,作息也規律,一天睡夠八小時,晚上睡七個小時,午睡再睡一個小時。
隻要睡夠八個小時,他就睡不著了。
剛才他就瞪著他的大眼睛,一直看著江放的睡臉發呆。
現在還讓他跟著一起睡,真的做不到啊。
“好吧。”江放委屈巴巴的。
“不開心了?”秦牧捏捏他的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檢察院那邊已經著手起訴陸晚寧了。你別怕,她跑不掉的。”
“沒有,我很開心啦。”江放也坐起來,直視他的目光,“我就知道,哥哥你會站在我這一邊的。”
那個陸晚寧,自作孽不可活,不值得同情。
不過,這也證明了,秦牧心裏,確實沒她。
“傻不傻?我不占你這一邊,難不成還讓別人欺負你啊?”秦牧抱著他,“放放,有我在,你別怕。以後,別人欺負你,當場就欺負回去,一定要打贏。打不贏也沒事,跑得快一點兒,來叫我,我幫你打,一定贏。”
“哥哥……”江放吸了吸鼻子,想哭了。
他就是這樣的人啊,一直護著他。
從他第一次見他開始,他就護著他。
“放放!放放!急事兒急事兒!”剛一接通電話,錢多多就在電話裏一直重複,“放放,這一次你一定得幫我。完了完了,我真的完了……”
“什麼事兒啊?”江放漫不經心地問。
他現在在看電影,旁邊小桌子放的是阿姨剛切好的水果和打好的芒果奶昔,還有一些小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