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望地搖了搖頭,轉身跑上樓。
傅流年譏諷地看著寧肖北:“寧肖北,一廂情願沒用,一廂情願隻會得單思病!”
樓上,沈柔楚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她才起床,寧珊珊就推門進來,惡狠狠地看著她。
她察覺到了寧珊珊的惡意,警惕地看著寧珊珊。
寧珊珊的目光冰冷:“沈柔楚,放心,你有流年哥哥護著,我可不敢動你!我來找你,主要是想跟你說一件你很關心的事。你知道是誰將你媽咪的醜聞告訴記者的嗎?”
沈柔楚擰眉:“難道不是左菲菲嗎?”
寧珊珊嗤笑:“還真不是左菲菲。我在新聞社有朋友,我朋友告訴我,你媽咪的醜聞是流年哥哥告訴記者的。沈柔楚,在流年哥哥的眼裏,你隻是一個玩物而已,他遲早會玩膩你,把你扔掉!你也休想高攀上別的男人,因為你根本配不上他們!”
她的話如刀冰冷,重擊她的心髒。
她不可置信地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四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這明明是左菲菲幹的,不是傅流年幹的。
“沈柔楚,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問流年哥哥!”寧珊珊冷冷摔上房門。
沈柔楚蜷縮成一團,全身發抖。
有把刀子在她的心髒捅了一刀,捅出一個驚人大洞。
疼,她的心真的好疼好疼啊!
她強忍著疼痛離開房間,剛出房間,就撞入傅流年懷裏。
傅流年輕攬沈柔楚入懷,微蹙額:“你的身子怎麼這麼冷?”
沈柔楚恐懼地推開傅流年,全身都在哆嗦:“傅流年,是你將我媽咪的醜聞告訴記者的嗎?關於我媽咪的那些熱搜,全部都是你助力的吧?”
傅流年沉了沉眸,沒有說話。
沈柔楚的眼淚掉落下來:“嗬,這麼說,你是承認了是吧?”
看著沈柔楚那不值錢的眼淚,傅流年很是煩躁。
他冰冷掀唇:“是,是我幹的。”
啪!沈柔楚一巴掌甩在傅流年的臉上:“傅流年,你這個王八蛋!我恨你一輩子!”
“嗬,沈柔楚,你有什麼資格恨我?”傅流年譏諷道。“我也恨你一輩子,恨花漫漫一輩子!”
沈柔楚全身發抖:“傅流年,我們是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嗎?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到底是為什麼?”
傅流年陰沉地拽著沈柔楚的手,將她粗暴地拽下樓去。
“放開我!傅流年,你放開我!”沈柔楚大喊道。
賓客們紛紛看向傅流年和沈柔楚,一臉好奇,四少和小女仆這是在鬧哪出?
寧肖北衝了過來,死死揪著傅流年的手,語氣冰冷:“柔楚讓你放開她,你聽不見嗎?”
傅流年嗜血推開寧肖北,粗暴地拽著沈柔楚離開寧家。
他將沈柔楚摔到車上,目光嗜血:“沈柔楚,我現在就告訴你為什麼!”
車子緩緩行駛著,十分鍾後,到了一個墓園。
傅流年將沈柔楚拉到他母親的墓碑前,冰冷掀唇:“沈柔楚,這就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