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楚被他捏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了,麵色漸漸白了下去,卻不敢掙紮,連半個求饒的字都不敢說。
她回答道:“四少,我今天在學院認真聽課,認真學習,我放了學就馬上回來了。”
聽了她的話,傅流年的眼裏晃過一場腥風血雨。
他嗬嗬地嗤笑兩聲,不知道是在嘲諷沈柔楚,還是在嘲諷自己。
“沈柔楚,你撒謊竟然臉不紅心不跳,你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傅流年加緊了手上的力道,沈柔楚的麵色漸漸變青,發紫,幾乎窒息了。
幾個傭人在旁邊看著,都不敢上前為沈柔楚求情。
傅管家招惹不起傅流年,卻害怕傅流年弄出人命,硬著頭皮上前道:“四少,您有什麼事,不如關起門來再處理。要是被老爺子知道的話,肯定免不了責罰您。”
傅流年並不搭理傅管家,他冰冷地再次質問沈柔楚:“沈柔楚,我再問你一遍,你今天在學院幹了什麼?”
沈柔楚回答道:“四少,我今天在學院聽課,學習。”
她的呼吸漸漸弱了下去,眼看著她就要窒息,傅管家著急不已,趕緊上去扒拉傅流年的手:“四少,您再掐她,就要出人命了。”
傅流年冰冷推開傅管家:“她沈柔楚賤命一條,死了就死了,跟你有關係嗎?”
“四少,您....”傅管家還想說些什麼,忽然傅流年暴戾地一腳踹向門,發出“砰”的重響,嚇得沈柔楚,傅管家和傭人的身子一顫。
嘶!傅流年真是恐怖如斯!
傅流年將沈柔楚重甩在地,嫌棄嗜血地睨著她:“沈柔楚,你今天在學院維護寧肖北了,不是嗎?”
沈柔楚緩過來後,承認道:“是。”
想必是傅流年的狗腿子告訴他的吧。
她想解釋,可是一想到傅流年不會相信她,她便放棄解釋了。
“沈柔楚,你真賤!賤得讓人惡心!”傅流年氣得額頭青筋凸起,全身都充滿了怒氣和戾氣。
沈柔楚悲涼地看著他:“四少,你說得對,我賤,我惡心。隻要四少不生氣,四少怎麼罵我都行。”
傅流年一直在等沈柔楚的解釋,可是等了許久,沈柔楚卻是半個解釋的字都沒有。
他徹底怒了,像拽了牲口一樣,粗暴地拽沈柔城上九樓。
傅管家和傭人看著傅流年的背影,一陣心驚。
傅管家若有所思:“四少他.....他這是吃醋了才這樣嗎?”
上了九樓,傅流年直接將沈柔楚扔在沙發上。
他冰冷命令:“把衣服脫掉。”
沈柔楚被他的暴戾嚇到了,哆嗦了一下身子,趕緊脫光衣服。
她的身軀很漂亮,很完美,就像一座藝術品。
傅流年卻對她沒有絲毫的憐惜和溫柔。
他走了過去,瘋狂地揉捏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一邊罵沈柔楚賤。
沈柔楚的眼淚默默掉落下來,一言不發。
最終,傅流年的手落到沈柔楚那裏。
他的臉上是陰鬱的偏執,語氣沉冷:“我要在這裏刻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