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羽說幹就幹,晚上利用空間。她想確證一下自己的第六感覺。他銀老板不能在自己家,晚上也戴著麵具吧?自己好想看一看他的真麵目。不然老覺得銀樓老板就是軒王。
她悄悄離開羽鴻院。運用輕功向銀樓主子的府院飛去。
突然一熟悉的身影從自己斜對麵飛過。他覺得是軒王。下意識的緊緊跟著。想看看他去幹什麼。
跟著飛了好一會,前麵的黑衣人飛入了藝紅院。
軒王他一點也沒有察覺有人跟著。他進入院中,有人趕緊把他領進了一間比較豪華的套間。
程清羽跟著馬上上了房頂。輕輕的揭開房上的瓦片。不一會,程清羽通過一個拳頭那麼大的小孔向裏麵觀察著。
隻見裏麵的軒王左擁右抱的摟著兩個藝紅院的藝女,還有一個在不停的給他喂葡萄吃。
軒王吃著葡萄,不停的左右親著。兩邊的女子發出咯咯笑聲。軒王很享受的撫摸著二人。
房上的程清羽看著下麵的惡心場麵,真想給他一針。讓他和文王作伴,可又怕萬一查到自己會影響爹。就忍了忍從房上找到一粒小石子。
程清羽由於覺得沒人發現她,再就是自己覺得現在武修挺高。也就隻顧著生氣,沒有注意周邊環境。
其實在她扒瓦片時,就被人發現報告給了這裏的主人。有一個人一直在那悄悄觀察著她。人家早認出了她,她卻渾然不知。
程清羽看了一會,實在看不下去了。又生自己的氣。自己明明知道軒王吃喝嫖賭樣樣都幹,為什麼還要來證實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病?還是為了證明一下貴妃娘娘說的話。說他軒王都是冤枉的,一切都是表麵現象。
自己為什麼要關注他?他和自己有毛關係?
對了,自己就是來證實一下,看看銀老板是不是就是軒王。那軒王在藝紅院,現在看看銀老板是否在他的府邸。若在,那就是兩個人。想著程清羽把手中的小石子狠勁射入屋內。正打在屋裏軒王的腰上。
屋內的軒王疼的大叫一聲:
“誰?”
屋內頓時慌亂起來。程清羽站起身,拍了拍手,向著小孔中吐了一口唾沫罵道:
“惡心的渣男,臭不要臉。”
就利用空間瞬間消失了。
屋內的軒王被小石子打的腰疼的起不來了。而屋頂的那位,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的眼裏一直閃現著,剛剛程清羽那鄙視的目光。耳裏響著程清羽最後罵的那句“惡心的渣男,臭不要臉。”
他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渾身不舒服。心裏莫名的委屈。自己怎麼會活的如此憋屈。誰能理解自己的苦。
他好想向一個人傾訴一下。可看看周圍沒有一個人。再看看人家程清羽,有多少人是真心的為她做事,心疼她的。自己也就兩個人心疼,自己還不能啥也和他們說,不想讓他們跟著操心。想一想自己其實比程清羽差多了。
過了好久,護衛知道自己的主子為什麼傷心。可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就寬慰道:
“主子,您先進屋吧。以後可以解釋給程小姐。等著您的大業完成,大仇得報。把一切都告訴程小姐。她會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