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上的殘劍,看著下麵的三個人。他的心情是不平靜的,他想聽一聽他們要說什麼?

當時聽到宋豔軍說,自己的大徒弟他們,不讓其他徒弟給自己報仇時。他的心情很複雜,他是又希望他們給自己報仇,可又怕他們給自己報仇。

因為他們大部分是自己救下或者收留的孩子,他們的武功很差,報仇差不多就是去送死。自己不希望他們去白白送死。若一點動靜也沒有,他們的師父被下毒,又被賣了,成了殘廢,他們一點行動都沒有,自己又感覺很寒心的。

他緩緩坐下,想聽一聽他們會說一些什麼?心七上八下好怕自己聽到不想聽到的話。可又不能讓宋豔軍這種事再出現,他平靜了一下心情。靜靜的聽著。

至從自己上房,裏麵就沒有人說話。突然聽到二徒弟郭全民說道:

“大師兄,我們的糧食又快吃完啦!兄弟們已經快半年多了,沒有吃過肉了。新招來的徒弟。嫌棄我們的夥食差,有幾個吵著要下山,還想要回交了的銀子!”

熊大山氣的高聲道:“想走!讓他們滾。要銀子沒有,那是敬師的銀子,頭也磕了,師父也叫了,還有退回的道理?個個那是練武的料?若不是我們沒銀子生活,哪會收這些廢物?”

這時坐在凳子上的三徒弟尚平常說道:“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明天我帶著一些兄弟下山,買一些糧食,順便也多少買些肉回來,快半年大家都沒有沾葷腥啦。”

“嗯,多帶一些人。要不又被那狗日的李長山的那幫兔崽子給搶了。”郭全民吩咐著。

這時熊大山長歎了一口氣道:“你們說,如果師父他老人家知道,我們如今活得如此窩囊。不被仇人害死,也被我們給氣死。牢裏的那十幾個弟兄還天天的不停的叫罵著,說我背叛了師父。他們哪裏知道我心裏的苦啊?其實我是最盼師父回來的人。誰願意當這個家?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熊大山說著坐了起來,看了看兩位師弟,又說道:

“師父在時,我們都是吃糧不管閑事,每天習慣聽師父安排。隻要努力做好師父吩咐的事,就覺得挺好了。可誰知道,師父被哪個賤人下毒啦!我們是去救過,也去報過仇。可是都失敗了。還又折進去幾個弟兄,隻能說明我們都學藝不精,更重要的是還他媽的不聰明。各處的店鋪被人破壞了,我們也無能為力,現在就是坐吃山空。想堅持著保住我們華山劍派的這個老窩啊?也不知道師父他的腿,能不能被都城博鬥廳老板請的大夫治好。”

說著傷感的抹起了眼淚。聽著大師兄的話,其餘二人也抹起了眼淚。

這時,一個小徒孫跑來報告:

“三位師父,今天從外圍傳來消息,說我的師爺被一位戴麵紗的女子帶走了,至今下落不明。黑白山和群山派都派出人去尋找呢,放出話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問我們怎麼辦?”

二徒弟郭全民道:“我們也派人,說不定還真的能找到師父。再說了天天窩在這,還真不如出去找一找,找到師父,師徒團圓。找不到,大不了死在外麵,最底我們也盡了師徒之情。牢裏的弟兄罵我們,明白的是我們怕他們出去白白送死,不明白的還以為我們盼師父死,自己占山為王呢!就拿我們三人輪流在師父房間值班來說,輪到我時,我反正這一年多一天也睡得不踏實,腦裏都是師父的過往!你倆感覺就這樣守著師父的家,就算孝順師父啦?我是個孤兒,師父收留了我,師父就是我的父親。現在師父沒了,我又成孤兒了。”說著兩手抱著頭靠著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