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內一片祥和氣氛,一切問題現在都不是問題了。

飯桌上,程豪對程清羽說道:

“中秋節後,你抽時間把你娘親的那些商鋪,重新打理一下。看看能做什麼生意?爹對這些不大懂,也沒有時間。需要銀子盡管開口。被郉氏占了的哪幾家鋪子,現在都暫時關門了。原來的那些人員,要用也得仔細考察,畢竟都是在那個傷風敗俗的人手底下做事的,難免沾上不良的壞習慣。還有裏麵說不定是郉氏他們的人,不用他們最好。找人慢慢來,也不急於一時。聰兒剛才和我說,你想要蓋房,就在你們倆解毒那,還和一個戴著麵具銀樓的人簽了合同。說說你的想法,今天都是我們自己的人。”

“嗯,是的。我準備吃完飯再向爹彙報。聰兒嘴快,都告訴爹了。是這麼回事,我以前一到發病高峰期,就難受的可以說瘋狂啦。一天夜裏,我一個人瘋跑出去,當時也不知道跑到哪兒了。在一個懸崖上,用瘋狂練武來分散渾身的疼痛奇癢。一腳沒有踩空,就掉下去了。”

眾人一驚看著她。她吃了一口菜笑著說:

“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吃飯嗎?結果下麵是一個水潭。當時,我以為就那樣死了,心想死就死吧,反正活著也是受苦。”

程豪聽著,心疼的心仿佛被人攥著一樣。

就聽程清羽搖了搖頭說道:

“結果落進水裏,求生的本能,讓我一下就從水裏一躍而起。來到潭水的岸邊,才發現四周都是懸崖峭壁,根本出不去。當時特傷心無助,又累又傷心就躺在岸邊,由於渾身濕透了,沾上了怪潭裏的水,不疼不癢了。當時也沒有管那麼多就睡著了。其實我掉下去的地方,哪裏有兩個人也在哪水裏呢!這是後來他們告訴我的。爹還是因為你,不然當時我就在睡夢中被那個兩人殺了。”

“誰這麼大膽?”程豪氣的插了一句。

“我掉下去就驚動了人家,原來這裏是人家的秘密解毒的地方。從沒有人來過,看見我的突然到來,他們一開始吃驚不小,想殺了我。來到我身旁,發現我滿臉水泡,又看見我是個女的,麵具男急忙攔住了哪個陳護衛的劍。當時他們不殺我,不是仁慈,是怕我死了,屍體沒辦法處理。扔水裏怕汙染了水,挖坑埋我又費事,不理我,怕我發臭壞了人家的環境。總之商量好,等著我醒來,想辦法把我引出去再處理。後來麵具男又動了惻隱之心,覺得我也是個可憐人,因為他也被人下毒了。就吩咐他的護衛,不要殺我了,把我引出外邊,不暴露人家的地方,放我一條生路。”

“可惡,這是他們的地盤?原來他們如此對待姐?”程澤聰也憤憤不平的說道。

程清羽看著麵前心疼她的爹和弟弟,以及其他人,心裏暖暖的。接著繼續說道:

“結果,他們倆一直在等我醒來呢!我好幾天睡不好,這下不癢不疼了,我一直睡到衣服幹了,渾身又癢起來,才把我驚醒。我突然意識到,是這裏的水,趕緊起來又沾上水摸了一下臉,果然不癢了。當時特別高興。想著把這裏的水裝著拿回家,就有辦法控製我的病了。可是當我再一次把周圍轉了個遍,找不到出路時,我當時的輕功還不行。突然就感覺是老天要滅我,我也有了輕生的念頭,感覺死在這潭裏也挺好,做鬼也不會有啥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