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邊說邊吃著飯,突然聽見有腳步聲,劉心,王劍同時跳起來,亮出了各自的武器,程清羽沒有站起來,也沒有抬頭看,隻是邊吃別邊問了一句:
“你也來了?好久不見。我正有事想和你商量呢?”
“嗯,好久不見,我也正有事找你呢?”麵具男也很隨和地答道。
劉心,王劍一看,原來小姐認識,也就都神情放鬆了下來。
程清羽抬頭看看來人道:“你們吃飯沒有?若沒有吃?不嫌我們的飯不好,就坐下一起吃點吧!”
程清羽招呼著他們三人。因為麵具男後麵跟著兩個人,其中一人就是一直在羽鴻院樹上的常客。
“我們吃了,你們吃吧。完了我們好談事。”
“嗯,劉心,王劍你們倆坐下,繼續吃飯吧,你們隨便坐。”程清羽說著,低頭繼續吃飯。她邊吃邊思考,一會兒如何開口談這怪潭的歸屬呢?
飯後,大家又喝了一杯茶,程清羽才起身,在原地走動了幾步。
然後,見大家都在看她,她一攤手笑著說:“消消食,沒見過?”
劉心,王劍,程澤聰三人都會心的笑了笑,麵具男他們三人看著程清羽那副很不在乎的樣子,特別是麵具男身後那位第一次見麵的護衛,他感覺這些人對他們主人一點也不尊重,很生氣,上前一步就大聲喝斥道:
“我主人說和你們有事談,你這是又吃飯,又喝茶,完了還消起食了?你還有完沒完啦?讓我主人等你多久?不是我主人今天心情好,有耐性。你們早就都成渣渣了。”
眾人聽到這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劉心,王劍瞬間都站在了程清羽麵前,程澤聰立刻拉著他姐的手,也大聲的嗬斥道:
“你怎麼說話呢?一個狗奴才。你主人還沒有說話,你犬吠什麼?”
那人剛要再說什麼,麵具男擺了擺手說道:
“不得無禮,這是程大將軍的一雙兒女。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退下去。”
那人忿忿不平地退後幾步,站在他主人身後,還兩眼瞪著程清羽。
程清羽特別討厭這種盛氣淩人的口氣,還是個護衛,這個主人也不是個善良之人,就不客氣的拍了拍手,上前一步懟他道:
“我捂你主人的嘴了嗎?我不讓他說話了嗎?是你們找過來的,是你們說我們先吃飯,怎麼?吃完飯喝口茶犯罪了嗎?喝完茶,我還不能站起來走動一下嗎?這是誰的規定?在這錦聖王朝,我還沒有聽說過這種規矩?是你主人平時慣的你和你主人平起平坐了嗎?還是你平時一貫這樣來猜測你主人的心思?自作主張,代主行事呢?”
幾句話問的麵具男的下屬啞口無言,特別是聽到最後一句話,他嚇得撲通一聲,跪到麵具男麵前:
“屬下從未敢猜想主人的心思,更不敢代主行事,今天看見他們有意怠慢主人,才忍不住發聲的,屬下以後再也不敢了,請主人饒過屬下這一次。”
麵具男聽著程清羽挑撥離間的話,沒有上當,隻是輕聲說道:
“程大小姐言重了。他沒有那麼多的心思,護主心急了點,不必與我的下屬較真。王勝,起來,退後吧。”
王勝忙磕頭謝過,爬起來,站到了後麵。那個羽鴻院的常客,這時不客氣的一把把王勝又往後拉了他一下,還瞪他一眼,心想,主人還讓自己保護程大小姐呢,他倒多事,連主子啥意思都沒有弄明白,就強出頭,今天回去,一頓軍棍是少不了的,別看現在主人是護著他,心裏肯定生氣啦!主子沒有感覺慢待,你急個啥。唉,他心裏替王勝擔心著,嘴上卻不敢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