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離開了牢房,程豪一直也沒有說話。程清羽擔心她爹會不會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就問道:“爹,您是不是覺得我心太狠了?”
“不,羽兒,因為她們害的是你,你的娘親,你的親弟弟。這叫沒經他人苦,不勸他人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點也不過分。爹是一想起你們這幾年受的罪,就恨不得立刻打死她們。但是,爹會交給官府審判她們的,啥時候你說可以交給官府了,爹就交給官府處置她們,這事,爹聽你的。”
說著,他拍了拍程清羽的手:
“還好你的毒解了!我已經派人去接你弟弟回來過中秋節,你也給他把毒解一下。”
“爹,我其實早想叫澤聰回來啦,我解毒的當天就想給他也解毒。隻是當時不敢聲張,怕打草驚蛇。我就想著澤聰的症狀比我的輕一點,等把她們抓出來,就能讓澤聰早點回來解毒了。這一忙都忘了,現在感覺有點對不起他。”
“這不怪你,這幾天事太多了。再說,澤聰是個男孩子,這也算一種對他意誌力的磨練吧。”
程豪寬慰著他的愛女。
“爹,劉姨娘不知道問過二妹妹沒有,她想不想學武?”程清羽想起了那天說的話問道。
“用不著去問你二妹妹了。你劉姨娘說,原來準備問我要的補償,就是讓清梅跟著你學武。不過就是怕有點太遲了,年齡大了。不過,她看見小燕也才學,想著能防身就行了,還怕你不願意要呢?那天,聽說你想教她女兒武功,她高興的又給你娘上了一次香,說準備一套練武衣服就過來。”
“嗯,用不著重新做衣服了,我給她發就行了。”
父女倆,一路聊著天就來到了羽鴻院。一進院,就看見殘劍在院內練劍呢。程豪驚奇地叫道:“殘劍兄,你的腿好啦?”
“好了,可得好好謝謝你的女兒、我的徒弟——羽兒呢。”殘劍收了劍,高興地回答著。
程豪吃驚地看著麵前的女兒,自己怎麼不知道女兒還有這本事?
程清羽知道她爹等著她解釋呢,就笑著說:
“那天我給二位師父檢查後,感覺自己能治好他們的腿,所以就把他們接回了家。殘劍師父是中毒了,汪師父,我明天還得給他治療。女兒一直在學醫,爹忙,沒有問,女兒也沒有說。女兒本事多著呢!爹,你慢慢地發現吧?”
“看看,和爹還藏著掖著呢?羽兒有本事,爹高興,本事越多越好。藝多不壓身,不過別太累著自己。”
程豪寵愛的看著女兒,心裏雖然有疑惑,但覺得可能女兒因為常年被病毒折磨,自己開始鑽研醫學,想治好自己的病,這很正常,這不是先把自己的毒解啦!何況,外公、舅舅都是大夫,應該有遺傳,有這種天賦。
“程豪老弟,今天中午就在這吃飯吧,我們兄弟三人好好喝幾杯,慶祝我殘劍又能舞劍啦!”殘劍邀請道。
“行,行,我們好好慶祝一下,這幾天好事不斷呢。”程豪也特別開心,爽快的答應了。
“小燕,你去告訴廚房,多加幾個菜,爹你們三人聊,我和小燕回我屋吃,我還要研究一下汪師父明天的治療呢。”
“好,羽兒你忙去吧!”程豪揮揮手,和殘劍師父向兩位師父的屋裏走去。看見汪眉清有點失落,二人都明白他的心情,就寬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