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羽讓小燕在門外把著門,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才小聲的和程豪說道:

“爹,其實女兒早就懷疑了,隻是沒有證據。爹記不記得有個大夫說女兒的病是慢性中毒。結果被郉姨娘罵走了?”

“記得,那個大夫是李護衛從外邊帶回來的,當時李護衛出去執行任務,聽說那個大夫不錯,就把人家帶回來了。當時爹也是半信半疑的。後來被後麵的很多大夫一說,還說你們姐弟倆都會是這種病。再被你郉姨娘常常耳邊念叨,也就有點相信你的病是胎帶下來的。隻是慶幸聰兒,他們沒有說準,因為聰兒到現在都沒有這種病出現。”程豪也想起來那個大夫。

“爹,聰兒也早就得上這種病了,隻是比我症狀輕,因為他在家的時間比較少。”

程清羽雖然知道告訴爹,對爹打擊會很大,既然自己說露了嘴,索性全部告訴爹,反正感覺這個爹是靠的住的。今天晚上自己若能夠解毒,那弟弟的也能解,萬不得已換血,弟弟換血有自己能給他操作,自己給自己換血,還是有點難度,所以還是吃藥解毒更好的。

“什麼羽兒?你說什麼?聰兒也和你一樣?爹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啊?”程豪急的又站了起來。

“羽兒,你快說,你是啥時候知道的?聰兒他顯示症狀多久啦?你們怎麼都瞞著爹啊?這麼大的事,唉!我這當爹的失職啊!”

程清羽把她爹拉著坐下,安慰著:

“爹你別這麼激動,聽女兒慢慢和你解釋。”

“好,羽兒你說,爹聽著。”

程豪也平靜了一下心情,坐了下來。程清羽給她爹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這次慢慢給他解釋起來。

“聰兒的病比我遲了兩年多,症狀就出來了,他看見我的治不好,又聽說是胎毒遺傳的,還隨著年齡大了病也會嚴重。他也很害怕,也難過,可是他和我商量,說不準備告訴爹了,因為說出來也治不好。就是讓爹擔心難過。羽兒也覺得不告訴爹是對的,如果告訴了爹,爹肯定找大夫,這樣一來,是不是人們又都知道了,那聰兒說媳婦是不是就困難啦?誰家的小姐願意找一個有怪病,還活不長的人做丈夫呢?所以我們倆一商量,就沒有告訴爹。請爹原諒。我們不是不信任爹,是不想給爹徒增煩惱。

因為治不好啊!至於羽兒是怎麼知道是毒,不是胎遺傳下來的。是羽兒在一個特殊的機會,看到過一本書,裏麵記載著一種和女兒的病一模一樣的症狀,說這是由多種毒液,在長年累月慢慢從飲食和喝的東西裏麵滲透,逐漸隨著毒的增加,就出現女兒這種情況。每次發作都是從輕到重直到把每次發作的毒液排出去,才又好了。由於本來身體裏毒就很多了,而下毒的人還在繼續下,所以才會不斷的發生,越來越嚴重。”

“什麼?現在還在下毒?什麼人如此蛇蠍心腸?你告訴爹,爹把他碎屍萬段,氣死老夫啦!羽兒快說,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啦?”程豪簡直氣的要跳起來了。

”有線索啦,不過爹可不能打草驚蛇,我們要引蛇出洞,然後再打。爹,我知道了自己是被下毒,而且大夫除李護衛帶回來的大夫,其餘都是郉姨娘她們母子三人請的,所以哪些大夫不是說我是胎毒遺傳,活不長,就是說自己確診不了。所以治療才會沒有一點點效果。這些並不是女兒空穴來風。

您也可以下去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女兒查的這種情況。再就是,爹,您是不是說過,鎮國府以後永遠不會再有主母,說怕我們倆不是唯一的嫡女嫡子。這話王劍給我說過,說是您想寵著我們倆的。這話會不會別人也知道呢?知道後會有什麼想法呢?還有我娘親也應該是被下毒害死的。爹您想一想在鎮國府,娘,我,聰兒,都死了,誰得利最大?對哪些人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