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浩蒼,是你外公和你母妃看上我女兒,也是你父皇下的聖旨,更是你親口說的喜歡清羽。從始至終,我程豪就沒有求過你們,我的羽兒也不是非你不嫁,她隻是不服輸,不想什麼都是你說了算。既然你已經答應了,現在已經娶進門,就應該好好對她。可你卻逼迫她割腕自殺。而且在羽兒生命如此脆弱時,還怕她死的不快,不給請大夫,不給吃飯,不給喝水,還三番五次的輪流來刺激,侮辱,甚至暴力搖晃,想讓我的羽兒失血更多,好快快死去,讓你們稱心如意,你們是多麼的殘忍,多麼的,蛇蠍心腸,對待敵人也不過如此。令老夫真心寒!”

蒼王一聽,很不服氣,傲驕的昂著頭,黑著臉:

“那也不能都是本王的錯,她嫁入皇家,就得懂得皇家規矩。哪個皇子沒有側妃?本王娶側妃,她如此吃醋、撒潑。本王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女人,她要不要再割腕自殺一次?沒有容人的量,就別進王府,難不成讓本王獨寵她一人?她配嗎?”

聽到此話的程清羽,突然情緒低落,悲痛萬分,沒來由的想放聲大哭。她明白,這是原主心碎的感覺。程豪沒有理會蒼王的說詞,他隻想把他的羽兒帶回家,好好請大夫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大問題,離開這個把自己心尖尖寶貝看的連草都不如的王府。

程豪一直蹲在哪裏,看著女兒手腕上那猙獰的傷口。心裏難受的很。緩緩問道:

“羽兒,跟著爹回家可好?”

郉氏聽到這話,有點不高興,就勸道:

“老爺,清羽已經是出嫁的人了,那能想回家就回家?這得王爺允許才行啊!”

“閉嘴,我女兒買給他蒼王啦?我看今天誰敢攔著?”

程豪狠狠瞪了郉氏一眼,郉氏識趣的沒在開口。蒼王一聽這話,也是很生氣,這程豪真的一點都沒有把他這個王爺看在眼裏,也甕聲甕氣道:

“大將軍的話誰敢不從。隻要清羽願意,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本王不會攔著,隻是側妃一片心意,送過來的飯菜。被當作驢肝肺。很是傷人心。”

這時,範塵葉也不哎呦的叫了,也氣哼哼的諷刺著:

“剛剛姐姐還那麼有力的踢我,一會就又昏過去了,沒用大夫搶救,就自己又醒來了,也不知道這身體狀況是強的?還是弱的?我們是看不懂了!”

程豪大吼一聲:“怎麼?範小姐想體驗一下,我來成全你。”說著就要去抓範塵葉。

蒼王忙著去保護,範塵葉忙著躲,現場混亂,端盒子的丫環不留神掉在地上幾個盒子。飯菜摔了一地。眾人一愣,一股酸臭味撲鼻而來。程豪一抬手,把剩餘的幾個也打翻在地上。

範塵葉一看,臉色蒼白,無力的坐在地上。蒼王也皺著眉頭,看向那些下人:

“怎麼回事?”

“哼!怎麼回事?這不是你蒼王側妃的好心嗎?看看多好的心?差點埋沒了?”

程豪轉頭指著範塵葉罵道:

“好個戲精,如此會演。不去蹬台演出,真可惜啊!從小就常常到鎮國府找羽兒,你一來,羽兒那次不是好好的招待你。掏心掏肺把你當知己。你卻是人皮內包著一顆蛇蠍心,搶她丈夫,狐媚饞言,挑撥離間,還眾人麵前裝可憐無辜。做人怎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