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突然覺得他的話有些多。
“你說的對,她利用我,我也要利用回來。”憑什麼我一個人難受,你毫不影響,洛穎兒,你注定是我的。逃也沒用。
“走,我們去皇宮看看。”他也很想知道洛穎兒又再耍什麼花招。
蘇晚風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轉變的禦蕭何,久久回不過神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卻見禦蕭何已經走遠了。
皇宮,蘭世殿
“娘娘,這兩人揭了皇榜,屬下已經將人帶了過來替娘娘診治。”隨行來的官差去門外稟報了,蘇非雅和賀晉兩人站在殿外百般無聊。
“晉大哥,等會兒進去你為皇後診治。”蘇非雅這才想起了自己答應讓他來的目的。
“我不會醫術。”賀晉詫異抬頭。
“什麼,你不會?”這可怎麼辦?蘇非雅頓時額頭急出一抹薄汗,不會醫術跑到這裏戲耍皇後,那可是誅九族的啊!
“在下隻是初學,聽聞皇後得了怪病,便想著見識一番增長見識。”賀晉淡定的瞥了一眼神色慌張的蘇非雅戲虐開口。
“見識?”蘇非雅幾乎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該指望的指望不上,還好,她有洛穎兒給她的錦囊妙計,糟了,自己一路上隻顧著他說話了,忘記打開看了,'這可怎麼是好?
“兩位,青寧姑姑請你們進去,進去之後說話幽著點,青寧姑姑可是皇後身邊的紅人,若是她舒心了,皇後也就舒心了,說不定一高興留你們下來做禦醫,那可是祖上冒青煙了。”
隨來的侍衛絮絮叨叨的說著。蘇非雅皮笑肉不笑的笑笑,咬牙走了進去。
“兩位,就在這裏吧。”侍衛帶著蘇非雅兩人走近房間外間等候。
“這是懸絲,兩位請吧!”青寧走出來,將手中的絲線遞給蘇非雅,就在蘇非雅打算死馬當活馬醫的時候,賀晉兩指接過,微撚一陣,“姑姑是在試探在下嗎?這是分明是一條金脈。”
青寧淡笑,“先生莫氣,實在是有人胡亂診治,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無妨,姑姑還是將懸絲挽在皇後娘娘身上吧!在下時間很緊。”賀晉鬆開懸絲,冷冷說了句。
蘇非雅暗笑出聲,晉大哥竟然還有如何有趣的一麵,當真好笑。
“請先生稍等。”青寧說了一句,轉身走了進去。
賀晉側身涼涼的看了蘇非雅一眼,“剩下的你自己來。”說罷便閉口不言。
蘇非雅一愣,“晉大哥,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賀晉再次瞥了她一眼,“她給你的錦囊還不拿出來看看?”
“你怎麼知道?”蘇非雅警惕的看著他。
賀晉直接懶得理她了,自己想要害她早害了,真是個沒腦子的女人,比起洛穎兒差遠了。
“你……”蘇非雅被賀晉輕蔑的眼神氣的不清,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隻能幹瞪眼。
“先生,給。”青寧走出來將手中的絲線遞給賀晉,賀晉斜了蘇非雅一眼。青寧笑笑,複又將絲線遞給她。
蘇非雅咬牙,伸手接過,學著賀晉的模樣做作了一番,隨即凝眉,“青寧姑姑,我需要和晉大哥商量一番,請您回避一下。”
青寧含首,打發丫鬟走了出去。
蘇非雅這才匆匆打開藏與袖中的錦囊打開一看,隨即凝眉。
賀晉餘光一撇卻被蘇非雅發現示威般的揚了揚拳頭,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青寧姑姑,有些話,我想親自問問娘娘,不知可否?”
青寧凝眉,“先生有什麼事青寧可以代勞。”這是明顯的拒絕了。
蘇非雅笑笑,“所謂醫者父母心,娘娘有自己的隱私,你終究是個奴才,不能代表皇後的全部意思,青寧姑姑還是讓我親口問問吧!”
青寧臉色微變,隨即含首,“也好,請先生跟奴婢來。”
蘇非雅心底大喜,臉上卻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抬步走進皇後寢宮,舍了青寧想要旁聽的想法,蘇非雅對著紗帳裏麵的皇後拜了一拜。“皇後娘娘,您這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
“本宮的病本宮清楚,這話本宮聽過數次不止。”葛皇後聲音柔和,卻透著一股子嚴厲。
蘇非雅心不慌,麵不紅,繼續說著,“娘娘近日是否總覺心慌氣短,而且渾身乏力,並且夜夢繁多,大汗淋漓?”
“不錯。”皇後沉吟半響,低低開口。
“皇後娘娘,你是被孽障詛咒了。”蘇非雅再次丟出一個勁爆炸彈。
站在身邊的賀晉腳歪了一下,險些站立不穩,他就知道洛穎兒不簡單,敢情這是將人給買了,人家還心甘情願的替她數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