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自秋和許伯翰依然想著過來研究所這麼找點東西,他們在暗中觀察了梁豫北他們幾天,發現他們最近正拿著一盆植物研究,於是就想著去把這盆植物偷過來,以此來跟他們做交易。

終於,在入夜後,呂自秋和許伯翰找到了機會。他們偷偷潛入了研究所後院,準備抱起植物就走。

沒想到這株植物好像有毒,他們抱起來的動作太粗魯,葉子碰到尖銳的玻璃被劃破了,綠色的汁液立刻流了下來,滴到了呂自秋的鞋子上。立刻就將他的鞋子腐蝕,出現了一個圓點,他立刻把鞋子脫下,但還是讓汁液碰到了腳背,痛得他大叫起來。

他們這一操作,直接把梁豫北他們給吵醒了,褚樟南跟梁豫北一起打著手電筒過去研究所後院,發現是呂自秋和許伯翰。

呂自秋因為腿受傷了痛得一直在叫,許伯翰隻好把植物放下,給呂自秋找水衝腳背。梁豫北和褚樟南打著手電筒找過去的時候,呂自秋和許伯翰根本來不及反應,植物就被梁豫北拿回去了。

“他們把東西拿走了……嘶……快去追他們!”呂自秋顧不上腳背,撐著許伯翰的肩膀站起身。

許伯翰原本想直接去追梁豫北和褚樟南,但是又怕自己直接把呂自秋給撇下他會生氣,於是又重新把呂自秋給背了起來。

然而等他背著呂自秋從研究所的後院出來時,梁豫北和褚樟南已經回到了車上,梁豫北還回頭對他們用口語說了兩個字:“燒杯。”

許伯翰背著呂自秋根本就走不動,隻能眼睜睜看著梁豫北和褚樟南關上車門,呂自秋還在埋怨許伯翰:“你為什麼不走快一點?走快一點就能追上他們了。”

被埋怨的許伯翰很想生氣,但又不敢對呂自秋生氣,他跟呂自秋交往了很久,已經養成了習慣了。

眼見計劃落空,呂自秋和許伯翰隻好打道回府,呂自秋的腳背疼痛難忍,一直在痛呼。接著,他們就被突然席卷而來的觸手給纏住了身體。

呂自秋的腳背上有殘留的液體,於是觸手都紛紛避開了他這條腿,但是兩人的上身都被纏得死死的。許伯翰還背著呂自秋,根本來不及把他放下,於是兩人就被觸手給拖走,連呼救都做不到。

梁豫北和褚樟南坐在車裏,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被拖走。褚樟南坐在他旁邊,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北北,你看,前世傷害你的人都已經得到了報應。”

“是啊。”梁豫北點頭,心裏也輕鬆了不少,眼看著前世害死自己的人這輩子得到了報應,他心裏是極其暢快的。

現在他們的研究也快出結果了,他們懷裏的這盆植物就是拯救這個世界的關鍵,雖然他不知道栽培這株植物的人是誰,但是這株植物起到的作用是非常大的。

兩人一直坐到天亮,就帶著小刀和植物到了海邊。

梁豫北劃破葉子,綠色的液體滴進大海,海麵立刻冒出許多泡泡,在不斷翻滾著。褚樟南見狀立刻把梁豫北拉走,在一個安全區域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觸手從海麵上伸出,卷走了植物,但又飛快地甩開,植物摔進了海裏,整片大海像是一鍋被煮開的水,不停翻滾。

不知過了多久,海麵平靜了下來。

褚樟南和梁豫北對視了一眼,“這一切,應該都結束了。”

“嗯,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