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月倒是忘了還可以這樣,點點頭,放過了望台上剩下的那個人。

其實水匪已經有了準備,要不然不會這麼快做出反應。

在他們的船沒有回來以後,霍七爺就告訴眾水匪,加強警戒,水師營怕是會來攻打。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沈東月讓幾個人在船上看著舵手,等飛虎軍下去了,就把梯子收上來。

然後她也順著繩子下去了。

沈東月下了船以後,才覺得還有疏忽,拉過一個飛虎軍,“找幾十個人看住這些船,別讓那些水匪鑽了空子跑了。”

這茫茫大海,真要是乘船跑了,上岸找地方貓起來,可是沒地方捉去。

萬一什麼時候再卷土重來,豈不是麻煩事。

那個飛虎軍是個非常精神的小子,一聽這話,可憐兮兮的,都怪自己,貪圖近處的水匪,這下好了,不能打過癮了。

眼看著自己那一小隊就要往島深處跑,立馬拉住兩個人,“公主有令,命咱們看守船隻,別讓水匪跑了。”

“是。”

飛虎軍猶如猛虎般,闖進了島嶼的內部。

就聽見水匪哭爹喊娘的。

甚至遠遠傳來了:等等,咱們單挑!

沈東月……

誰跟你單挑,現在飛虎軍都在‘搶人頭’。

沈東月答應他們,誰治服的人多,就給他們放假,跟在屬地尋寶一個待遇,取前十名。

雖然他們並不是很稀罕這個假期,但是這代表榮耀。

隻公主給放兩個月假期這一說,就夠吹一陣子的。

現在沒有多少實戰給他們練習,好不容易來一趟,哪有功夫單挑。

再說了,一腳就解決的事,弄那麼複雜幹什麼!

沈東月拿著小木棍開始敲人。

刁鑽的角度,力度之大,凡是被沈東月敲過的水匪,都抱著腿跌倒在地上。

她藝高人膽大,在這個陌生的小島上,獨自溜達著,仿若進入無人之境。

有那些遇到沈東月,以為一個女子好欺負的,都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沈東月曆來都願意擒賊先擒王,隻有擒住他們的頭頭,剩下那些水匪的意誌,也會瓦解一大半。

她知道沈東離他們也會有這個想法,現在就看誰運氣好,先碰到水匪口中的老大--霍七爺。

這座島既然能放的下三千多人生活,那肯定是不小的。

但凡他們漏了哪裏,沒有搜查到,被水匪跑了也不知道。

飛虎軍所過之處,砍瓜切菜般,一人一腳,水匪就爬不起來了。

本來飛虎軍的身體素質,也不是這些水匪能比的了的。

更何況飛虎軍這半年來,跟著沈東月東奔西走,入林子練專業器械的。

那些水匪甚至走不了一招,就被收拾的老實了。

因為水匪早有準備,甚至在島上還設了幾個簡易的陷阱。

這讓飛虎軍有些無語,這樣明顯的陷阱,如果他們還能踩上去,怕是會被公主退回京郊大營。

一直從中午到晚上,飯都沒有吃,沈東月他們也沒找到那個光頭。

五大三粗的光頭,按理說隻要出現在視野之內,肯定會被發現,至少在人群中很出眾。

而且聽說那霍七爺的功夫很不錯,按理說不應該這麼慫,連打都不打,直接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