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一直覺得,要想控製百姓的思想,讓百姓過好日子就行了。

日子好了,沒有會想造反的,民間造反的,大部分是因為日子過不下去了。

而要想控製將士,那就讓將士徹底信服就行了。

相信當朝皇上會讓他們值得付出……

這些都不是一個簡單的控鹽就可以的。

鹽的售賣權可以保持在朝廷手裏,但是沒有必要太過管控數量。

她現在終於知道,製鹽卻沒有鹽吃的感覺了。

這水師營的周將軍也許能力並不出眾,但是可以看的出來,絕對是個好官。

一個堂堂水師營,在這海邊,竟然吃鹽都給管控起來。

當然,銀錢撥過來後,又被那個梁知州貪了一部分。

下發到周將軍這裏,已經是寥寥無幾了。

誰見過一個水師營的將軍,連采買的時候,都要計算著東西的價值的?

不光鹽,海邊的價值,也得利用起來。

守著海邊,卻沒有銀錢,百姓過的苦哈哈的,這簡直是笑話。

沈東月就算對海邊了解的不多,也知道可以改革一下。

弄一個海邊養殖。

雖然這個時代的運輸肯定不行,海鮮這些東西又不容易保存,但是周邊的州府,總可以運過去吧。

兩個州府還消化不了這些養殖的東西嗎?

讓漁民富裕起來,成了首要的事情。

若再不富裕起來,怕是這平洲的百姓,就要走沒了。

第二天一早,折子就被送了出去。

不到中午的時間,沈北誠來找沈東月,“東月姐,奸細查到一個男子那裏就斷開了,我們隻知道,這個男子是梁知州的遠房小舅子。”

這幾天,沈北誠都沒有上船,他人穩重精明,所以沈東月讓他去查奸細去了。

一個裝窮裝苦的梁知州,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一個人做那麼多事情,隻銀兩的藏匿跟運輸,就不是一個人可以辦到的。

這其中肯定是有同謀的,到底是誰?

“此人必定是權勢很大的一個,咱們初來此地,怕是不容易查出來。”

沈北誠點點頭,“在這平洲,怕是隻有一位權勢比較大了。”

沈東月當然也想到了,不過能夠掌管製鹽的人,肯定是有來頭的。

此人必定是皇上極為信任的一個人。

沈東月微微皺了皺眉頭,若真的是那位盛將軍,那這個人恐怕不容易對付。

沈東月其實一直在想,到底這個盛將軍的勢力來自哪裏,皇上對他的所作所為一點也不知道嗎?

……

沈東離被周將軍拉去當指導去了。

這周將軍的箭法其實還是可以的,不過那些將士能拿的起來的就不多了。

尤其是他們射箭不會靈活運用。

直立不動射箭,跟跑動射箭是不一樣的。

在船上射箭,對方也在動的情況下,又不一樣。

這裏麵的區別很大。

沈東月他們完全是因為當初在馬上射蠻子,鍛煉出來了。

後來回去了以後,也是按照這個練的移動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