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白芷蘭走了以後,沈東月還在想這件事。
白家是肯定不能留下的,被滅了本家靠山的白姓官員,蹦躂不起來,這個倒是不用擔心。
就是有點可惜了這個白姑娘。
那幫小子吵吵鬧鬧的進來了,“東月姐,聽說這裏有個武練場,我們想去湊湊熱鬧。”
沈東月撫了撫額頭,“就知道打架,跟飛虎軍打還不夠,還想出去打,你們一個個的都多大了?”
楊子輕跳了過來,“大姐,我小,我最小,貪玩是正常的,他們就不正常了。”
沈北誠哼了一聲,“看來你還沒被收拾夠。”
楊子輕打了個哆嗦,指著沈北誠,朝著沈東月告狀,“他,就他,比我大好幾歲,天天欺負我。”
沈東月突然靈光一現,“你們是不是該娶媳婦了?這樣就不用我管著你們了!”
“哎?別走啊!”沈東月話還沒說完,這幫小子直接跑了。
沈東月卻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裏。
原來,她也有一顆愛牽媒拉線的心。
第二天,王府府門大開。
幾個原來府裏灑掃的老嬤嬤出來引路,屬地當中的幾大家族,包括當地的小官員的女眷,紛紛前來。
有來看風向的,有來見識王府的,有來找機會攀附的,更有想來借機求情的。
各懷鬼胎,各有心思。
沈東月讓人把他們引到了後花園那裏。
然後才眾星捧月般的出場了。
“公主千歲……”眾人行禮。
“平身。”
沈東月坐在主位上,“來了此地這麼久,也沒有與諸位夫人一聚,實屬是不應該,今日借此賞花會,跟諸位夫人小姐認識一下。”
“不敢……”
“大家不必這般拘謹,隨意一些……”
於是,來的小姐開始了才藝表演,彈琴、跳舞,還有習字畫畫的。
沈東月坐姿灑脫,端著一碗茶水,活脫脫一個紈絝做派。
看著如花一般的小姑娘在那表演,終於能體會到,為什麼曆代公主願意舉辦這賞花宴了,原來身居高位再來看這些,真的是心情放鬆。
一個長相秀美的小姑娘,偷偷看了看沈東月,“公主,我能不能給您畫幅畫像?”
沈東月挑了挑眉頭,“好啊!”
那姑娘麵若桃花,顯然有些害羞。
沈東月讓人在旁邊擺了張桌子,那姑娘就在那裏畫。
沈東寧則趁著此次機會大展風頭。
她倒不是能歌善舞,而是完美的展現了化妝的技巧。
女為悅己者容,哪個姑娘不想漂漂亮亮的,把最美好的一麵展現出來?
沈東寧讓兩個姑娘用過了她帶來的那些東西以後,立馬被包圍了起來。
那些小姑娘也顧不得沈東月還坐在高位上,鬧哄哄的說要試一下。
沈東月笑著看了一眼,看來,東寧又能談成幾個大的買賣了。
沒想到,這次所謂的賞花宴,東寧才是最大的贏家。
不顯山不露水,就能把錢賺回來。
正想著,那個小姑娘把畫像呈了上來,“公主,您請看。”
“雖然畫不出您的儀態萬千,隻望能達到一二,這畫就是臣女最好的一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