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圖本來想用假的布防圖穩住劉彰,沒想到反被將軍了。
劉彰出了門,拐過一個屋角,抹了抹頭上的汗。
朝著等在那裏的沈東月說道:“主帥,屬下實在幹不了這樣的事情,你下次還是讓江將軍去詐那巴赫圖吧,要不葉將軍也行。”
沈東月笑了笑,說道:“劉將軍在邊境多年了,又跟他們打交道最久,說不定以後還要長長久久的繼續下去,當然要你去跟他們交涉了。”
劉彰問道:“可是這樣能行嗎?他真的會交出來布防圖嗎?”
沈東月說道:“不交也行,那咱們就真的拉過來幾個蠻子,往死裏打,我就不信,這樣他還能坐的住。”
劉彰吸了口涼氣。
旁邊一直默默不做聲的葉榮正突然說道:“聽主帥的,弄死一個少一個,他們禍害咱們將士,禍害的還少嗎?”
劉彰朝著沈東月說道:“是,主帥,我這就去安排。”
過了能有半個時辰,十個蠻子被拉了過來,就在看押巴赫圖的房間門口。
劉彰讓人搬了把椅子,往上一坐,對著將士說道:“給大皇子準備紙筆,他要是不畫,咱們就打,畫完一張,就讓他們的將士畫,對不起來就亂棍打死。”
旁邊的將士大喝一聲:“是,將軍。”
巴赫圖麵目猙獰,“劉彰,你敢,我若這樣,我勢必要你不得好死。”
劉彰沒有生氣,朝著巴赫圖看了一眼,說道:“開始吧!”
就見兩個將士把一個蠻子拉到一個長凳上,然後拿起了棍子,開始打了起來。
“住手,你們住手。”巴赫圖大聲喊道。
但是大月國的將士怎麼會聽他的?
棍子一下一下的打了下去,那個蠻子開始還慘叫著,後來聲音越來越低了下去。
沒一會又換了一個蠻子挨打,一下一下,像打在巴赫圖的身上。
巴赫圖兩眼通紅,大聲嘶吼了一聲。
“住手,我畫,我畫。”
其餘的幾個蠻子叫道:“大皇子,我們願意為了蠻族去死,不要畫,不能畫。”
巴赫圖說出了這句話,反倒下定了決心,指著長凳上的族人,說道:“趕快找人醫治我們的勇士,我這就給你們畫。”
劉彰笑了笑,朝著一個將士說道:“聽大皇子的,給這兩人治傷去。”
巴赫圖怒瞪著劉彰,說道:“劉將軍,咱們已經對戰了好多年了,我竟不知道將軍是這樣一個,脅迫別人、隨意斬殺勇士的人。”
劉彰直直的看著巴赫圖,說道:“我也不想這樣,但是大皇子,我們邊境年年死在你們蠻族手裏的將士,你們數過嗎?你們不死,我們的將士就要死,那樣……還是你們死吧!”
說完轉過身去,朝著外麵的將士說道:“看著大皇子,兩個時辰以後畫不出來,就弄死這幾個。”
巴赫圖氣憤無比,卻又沒有辦法,隻能低頭了。
巴赫圖在這裏受盡屈辱,但是眼看可汗這麼久都沒有反應,自己甚至沒有再聽說蠻族打過來的消息,大月國的將士也沒有再集結出城過。
自己成了徹徹底底的棄子,不僅如此,連自己最後的幾個勇士都保不住,這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