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煜朝著楊一一揮手,楊一真的一腳跺在了明和的手上,明和發出一聲哀嚎。

那何將軍跟一個周將軍臉上一僵,收回了要阻攔的手。

楊子煜卻微微笑了,朝著劉彰說道:“舅舅,此事算是有了結果了。”

劉彰苦笑著搖搖頭,說道:“你啊你,這性子不知道像了誰,這般直接,也不知道會不會吃虧。”

楊子煜一擺手,從帳外進來一隊將士,撲上去,把那何將軍跟周將軍扣押起來。

何將軍驚慌了一下,然後朝著楊子煜說道:“主帥,你這是何意?”

那周將軍也愣住了,問道:“主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楊子煜微笑道:“你二人也不用狡賴,你們整日觀察我的行蹤,我對你二人早有懷疑,這明和也跟你們暗中勾結,隨意扣押我的信件,真的以為我就任你們擺布嗎?”

何將軍怒道:“主帥,我敬你是主帥,可是你也不能這麼汙蔑於我。”

楊子煜幾步上前,朝著何將軍就踹了過去,怒道:“整整扣押我的三封信件,還說我誣賴你,要不要去你帳中搜一下?那明和轉眼就把信交給你了,以為我不知道?”

說完哦了一聲,問道:“是不是這信件已經送出去了?給蠻子?還是給京中的某個人?”

那周將軍此時喝道:“主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楊子煜一指周將軍,喝道:“你更可惡,你明麵上什麼也沒有做,卻暗暗把消息都找人偷偷傳遞了出去,一樁樁,一件件,我都給你記著呢!你別著急,有話攢著慢慢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楊子煜哼笑一聲,說道:“反正,今日你倆是逃不出去了。”

“楊一,打斷腿,再給接上,押下去,送往京城,交給陛下定奪。”

剩下的幾位將軍,不忍的轉過頭去,聽到那兩位將軍疼痛的哀嚎出聲,但是都沒有阻攔。

顯然,主帥這般大的動作必定是有證據,而且什麼理由,竟然敢私自阻攔主帥的信件,這本來就是有陰謀。

隻是這主帥來了才短短一個月,竟然這麼大的動作,不怕惹來眾將軍的憤怒?

劉彰對現在這個魯莽行事的外甥也很無奈,說道:“打草驚蛇。”

楊子煜嘿嘿一笑,說道:“誰又知道是不是引蛇出洞。”

早在一個月之前,楊子煜剛到這邊境,劉彰就已經暗示過,身邊這個明和有問題。

一個和尚,輕而易舉的就出現在自己眼前,還打著軍師的旗號,說是沒有內應,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劉彰將計就計的“聽從”明和的話,小勝了幾次,所以越發的“信任”這個明和,誰反駁勸阻也沒有用。

在外甥來了以後,又裝作一副怒斥外甥不上進,沉迷女色的樣子。

更是假意聽從明心的話,扣押了信件,任明和處置。

其實這幾個人的動作,早就入了他們的眼,不過是怕有漏網之魚,才一直按耐不動的。

楊子煜對於再等幾天,計劃再周全一些是沒有意見的,可是幾次三番的阻礙自己送信,這個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