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不是正在給將士運送糧草?婚事這就定下了?”沈東月問道。

縣主點點頭,說道:“他們兩個在百花宴就互生好感,兩家一撮合,正好湊了一對。”

難怪。

沈東月還納悶呢,人不在,婚事定下來了?原來兩家早就有了意向了。

雖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這些高門大戶的子女,多少還是會問一下,除了那政治聯姻的,要不然真的成了怨偶,那就不是結親,是結仇了。

“這可是大喜事,長公主最近會很忙了。”

“母親確實很忙,但是每天都很有勁頭,連父親都顧不得打了……”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縣主趕緊捂住嘴。

沈東月笑了起來,說道:“駙馬還好嗎?”

縣主捂著嘴,眼睛笑出了月牙形。

“母親不是天天打父親的,隻偶爾……”

沈東月也有點憋不住笑,說道:“難怪長公主近日好事連連。”

縣主也笑著點點頭。

當日下午,一個老太監來宣沈東月,讓沈東月第二日進宮。

沈東月照舊是早早的去了皇宮,不過皇上近中午時分才帶著太子一起到了書房。

沈東月給皇上行了禮。

“東月,我聽清華說,你想要養戰馬?”

沈東月點點頭,說道:“父皇,咱們跟那蠻子最大的差別就在於,他們那裏適合放牧,能夠養出不少的戰馬。”

“你也說了,他們那裏適合放牧,所以占有優勢。”

沈東月笑了笑,說道:“不過是一個草多的地方,咱們大月這麼大的地方,還找不出一個適合養馬的地方嗎?”

皇上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戰馬都是太仆寺少卿管,你想管,恐怕不行。”

沈東月搖了搖頭,說道:“父皇,兒臣不是要這個權,隻是想讓父皇給兒臣提供幾百匹好的戰馬,兒臣自己養,不摻和權勢。”

太子在旁邊納悶的道:“這戰馬那麼難養,你又沒有養過,如果失敗了,會受彈劾。”

沈東月自信的揚了揚頭,說道:“皇兄,我想做成的事情,現在有失敗的嗎?”

那股自信張揚的傲嬌模樣,讓太子失笑起來,不過轉眼一想,好像還真的是,這沈東月自入了京城,從一個小小的農女,一直走到了被封為長樂公主,一樁樁,一件件,想做的全部都成功了。

太子看向皇上,說道:“父皇,不如把太仆寺少卿叫來問問。”

皇上點了點頭,說道:“宣。”

沈東月立馬插嘴道:“父皇,把鎮國公也一起叫來吧!”

皇上詫異的道:“叫鎮國公幹什麼?他來了隻有反對你的份,你們兩個湊到一起,可真的是針尖對麥芒。”

連太子都疑惑的看向沈東月。

沈東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看上鎮國公的一塊地了,打算訛詐過來,正好他給將士的糧草給的最少,我要讓他出出血。”

這個沈東月,訛詐的話說的理直氣壯的。

不知道為何,皇上卻笑了起來。

連太子都不禁莞爾。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