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悅兮五星級酒店。
總統套房。
鋪滿玫瑰花瓣的柔軟大床上,女人纖細白嫩的手無意識的攀上男人的脖子,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朝著他貼近了幾分。
“難受,好難受。”
陸婉兮嘴裏不斷的吐出細碎的呻吟聲,她現在真的好難受,全身燥熱無比,仿佛身體裏有無數隻螞蟻在不斷的啃噬著她。
體內的燥熱讓她來不及思考別的,隻是本能的想緩解。
慕錦辰從酒店的慶功宴上回來,剛進房門就感覺到了身體有些異同尋常。
以為是酒喝多了,想強撐著去浴室裏洗個澡的時候,聽見床上傳來的響動。
敏銳的警覺讓他迅速的來到床邊,原以為會是某些人派過來殺他的。誰知,等被子掀開的時候發現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女人。
房間內黑暗無比,窗簾被嚴密的拉上,盡管是如此,也能透過氣息讓人覺察出女人是被人下了藥。
就算是中了藥,慕錦辰依然對眼前的女人沒有任何的想法,他冷眼掃視了她一眼,想站到一邊給易安打個電話,讓他過來處理。
這麼多年了,送到他床上的女人不少,但都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被丟了出去。
感覺到房間裏似乎多了一個人的氣息,陸婉兮費力睜開眼睛想知道是誰,但藥效過於強大,她看了好久都沒有看見。
耳旁迷迷糊糊的傳來男人的低沉的聲音,他好像在跟人打電話,而且在說過來將人送走。
送人,送什麼人···
陸婉兮用盡全身力氣從床上坐起來,然後大力將正在打電話的男人從床邊上拉到了床上,“幫幫我。”
慕錦辰一個不察,就被女人給拉到了床上,手機掉在了地板上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騎在他身上了。
似乎是第一次,女人顯得極為生疏,一雙小手在他的腹肌上不斷的摸著,臉靠在他的胸膛上胡亂的蹭著。
慕錦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欲望漸漸的開始複蘇,雙眸變得猩紅起來,但他還是試圖將身上的女人給推開。
陸婉兮有些不耐煩了,紅唇直接對準了他的薄唇開始肆無忌憚的吻了起來,說是吻其實更多的是親。
慕錦辰的唇沒一會就變得破爛不堪,連一塊好皮都沒有了。
雖然唇上很疼,但不知道為什麼,慕錦辰突然不想推開她了,或許是藥性,也或許是來自男人內心深處最為本能的欲望。
陸婉兮吻了一會都不見的底下的男人有什麼動靜,雙眼含淚委屈的看著他,“你是不是不行?”
這句話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事關尊嚴的事情,慕錦辰也不例外。
他一個翻身迅速將女人壓在了身下,反客為主的開始吻了起來。
他的吻不似陸婉兮剛才的親,是真正的吻,是能激發男女最原始衝動的催情劑。
吻了幾分鍾後,慕錦辰的額頭抵在陸婉兮的額頭上,聲音低沉性感,“還敢不敢再說我不行了?”
陸婉兮此刻大腦暈暈乎乎的,但求生的本能讓她輕輕搖了搖頭,“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