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爭氣的蘭惜在傅琛庭的懷裏沉沉睡了一個晚上。
還別說傅琛庭確實有藥用價值,蘭惜醒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喉嚨不那麼痛了。
睜開眼,還躺在傅琛庭懷裏的蘭惜看著近在眼前張馳有力的胸肌,兩頰不自覺的染上紅暈。
一大早就來那麼肉的畫麵好嗎?
蘭惜偷偷摸摸的咽了下口水,三年了,他們彼此有過無數次坦誠相待的時候,可傅琛庭的身材實在太優越,太有誘惑力,每一次她都能為之著迷。
“要摸摸嗎?”倏然頭頂傳來傅琛庭剛醒來時低沉沙啞的聲音,很不時宜的打斷了蘭惜的垂涎。
蘭惜嚇了一跳,像隻受驚的小兔子看向傅琛庭,剛巧與他低垂的視線對上。
那視線有濃濃的打趣,蘭惜羞愧的用雙手捂住了臉,自己像色女一樣的模樣肯定很醜。
她似乎聽到了傅琛庭從喉嚨處發出來的低笑聲,接著,一股氣息灑在了耳畔,酥麻的觸感讓她泛起了雞皮疙瘩。
傅琛庭能讓耳朵懷孕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看來病好了,一大早就有精神了。”
這曖昧的語調讓蘭惜的臉紅得能透過捂住的手掌一般,她垂死掙紮,死不承認,“托傅總一整晚照顧的福,是好多了,但精神還很差。”
說完急忙轉過身,坐了起來,像隻被貓追趕的小老鼠般跳下了床,一邊竄,一邊說,“傅總,天還早,您在睡會,我去洗漱,就不打擾您了。”
接著哐當一聲,蘭惜把自己鎖在了浴室裏。
她捂著自己即將跳出喉嚨的心,大聲的喘氣。
為什麼離個婚,傅琛庭會變化那麼大,這三年,他們除了上床,傅琛庭從未對她做過任何一件曖昧的事,平時兩人的關係真的淡得可以。
所以到底是她出了問題,還是傅琛庭有問題。
蘭惜掬了兩把冷水讓自己冷靜冷靜,傅琛庭不可能對她產生曖昧的,那麼問題就是一定是她多想了,是她太驚弓之鳥。
蘭惜洗漱出來,傅琛庭敞著上半身靠在床上,下半身蓋在被子裏。
緊致精悍的胸膛和塊壘分明的腹肌毫無預警的落入了蘭惜眼裏,此等美景讓蘭惜的腳差點軟了,還好扶著浴室門框才不至於跪倒。
蘭惜感覺鼻頭有點熱,她匆忙別開眼,怕下一秒鼻血會噴湧而出,也不顧自己失態的舉動有多明顯,說道,“傅總,天涼多穿衣,別像我一樣凍著了。”
哪知她話剛落,傅琛庭反而掀開被子下了床,
蘭惜眼角餘光瞄到傅琛庭猶如高貴的黑豹,跨著那雙筆直修長的雙腿優雅從容朝她走來,像是要挑戰她的底線般,渾身散發著性感迷人的氣息。
蘭惜直接捂住了鼻子,仰起頭,心裏暗罵一句,操,他什麼時候把自己剝得那麼精光,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仰起頭的蘭惜沒注意到傅琛庭嘴角噙著的笑意,他似乎很滿意蘭惜現在的反應。
三年了,柔柔順順像個提線木偶一樣的蘭惜,在此時仿佛才被注入了活力一般,在他麵前有了鮮活的表情。
傅琛庭走到蘭惜麵前停下,用食指和無名者抬著蘭惜尖細的下顎,讓她的視線和自己對上。
蘭惜顫著眼睫,滿眼驚慌無措,傅琛庭的眸子黑沉猶如深淵,看得越久,越容易被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