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這樣,為什麼要給他這個人渣下跪,不要求他。”
鹿霖兒把母親扶到沙發上,自己去廚房倒水。
鹿霖兒看著泣不成聲的鹿夫人在給這個稱之為姐夫的人渣下跪,心裏如刀絞一般難受。
湯泰安看準時機,尾隨鹿霖兒來了廚房,將鹿霖兒圈在了茶水台。
“霖兒,鹿家絕無東山再起希望,你們一家人要是想要過上曾經的生活,也不是沒有機會,你跟了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湯泰安,你這個畜生,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都是你搞的鬼,你害的我們家破產,你對得起我姐嗎,這麼多年,你在外麵怎麼樣,我姐對你一如既往,不要臉。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哼,你有什麼能力不放過我,靠你那軟弱的姐姐?別做夢了,她都要自顧不暇了,天天跪在我的腳下求我,哪有空管你們鹿家人。”
“你姐姐的好我自然是記得的,但是也不妨礙你和我相親相愛啊,你放心,隻要你答應我,我覺得不會虧待你姐姐。”
鹿霖兒揮手就打了湯泰安一巴掌。
“你敢對我姐怎麼樣,我就對你怎麼樣!”
湯泰安用手指劃過自己被打的側臉,滿臉淫邪的對鹿霖兒說:“你早晚都得跟我!不急。”
鹿霖兒怒氣衝衝的走向客廳,看見母親麵色蒼白的樣子,自己的火一下就被澆滅了。
想起剛才在房間裏,湯泰安對自己說的話,他衝著湯泰安吐了一口,“你真惡心,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會付出應有的代價。”
湯泰安這麼多年來一直對自己心懷不軌,顧著姐姐的麵子,鹿霖兒一直隱瞞忍耐。
鹿氏商貿宣布破產的那個晚上,湯泰安就迫不及待的下手了,將鹿霖兒騙到德市洲際酒店的頂層總統套房,給鹿霖兒喝下了加了料的水,想要霸王硬上弓,與他周旋了一會,便覺得頭暈目眩,身體燥熱,意識到不對,鹿霖兒拚死掙紮,踢了湯泰安要命的地方,逃出房間。
此時鹿霖兒已經迷迷糊糊,酒店這一層都是有錢人包下的總統套房。
鹿霖兒踉踉蹌蹌的往前走,突然看到一間開著的房門,鹿霖兒怕湯泰安追上來,於是就推門走了進去,死死的關住門。
鹿霖兒剛剛關上門,背後就撲上來一個人,是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從背後抱住鹿霖兒,男人呼出來的熱氣夾雜著濃濃的酒味,在鹿霖兒的耳畔縈繞。
鹿霖兒腿軟的像踩在棉花上,拖著沉重的雙腿和即將昏厥的意識,被一個男人拖進了房間裏,高大強壯的男人,從背後抱住鹿霖兒,男人呼出來的熱氣夾雜著濃濃的酒味,在鹿霖兒的耳後縈繞。
此刻的鹿霖兒一點火就著,整個人頓時癱軟,男人十分粗暴,將鹿霖兒抱起來扔到床上,開始撕扯。
在鹿霖兒最後有意識的一刻,兩個人已經開始進入深度交流了。
鹿霖兒覺得渾身酸痛,雙腿乏力,身上到處都是紅痕,雖然記憶已經不清楚了,可想而知昨晚有多麼激烈。
畢竟是第一次經曆,藥物使他忘記了任何快感,隻剩下今天的頭昏腦漲和渾身酸痛。
男人在落地窗前站著,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紗簾縫隙照進來的陽光,感覺到身後的人醒來,修君陌緩緩轉身,薄唇微啟,聲音清冷誘人,隻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醒了?”
男人居高臨下,冷眸睥睨。
鹿霖兒心下一顫,因為早上剛起的原因,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散發著女人抵擋不了的致命誘惑。
眼前的男人半裸著上身,露出腹肌和腰線,鹿霖兒吞了口唾沫,舔了舔略微幹燥的紅唇,臉上露出了一絲紅暈,顯得嬌俏憐人。
男人側目看見鹿霖兒略帶嬌羞的小表情,嘴角竟然也扯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看清男人的長相後,鹿霖兒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眼前這個長著一張不可一世的的臉的男人,竟然是......
“修君陌?”鹿霖兒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修君陌這個名字幾乎是德市的代名詞,修氏的掌舵人,作風行事冷酷狠絕,說一不二,商界向來流傳著他“活閻王”的外號,但又足足長了一張風華絕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