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川再傻,也算是聽明白了。
不過眼前這女人轉變的有點兒太快,他覺得肯定有貓膩。
想了想,突然明白了.......考驗!
對,肯定是小女生對中年大叔的考驗。
想想也對,人家總是要試試自己會不會圖謀不軌的嘛。
於是吞了吞口水,接著嗓音無比正直的道:“走,送你去醫院!”
蘇沫沫垂下眼瞼,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接著就泛紅了眼眶:“我在學校睡不好,床太硬。”
話說到這份上了,陸景川你自己看著辦吧。
陸景川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複了下情緒:“我看新聞,今天有企業給學校捐贈了床墊,今晚肯定能睡好。”
蘇沫沫:“..........”
這是什麼事啊,難道陸景川真的金屋藏嬌了?
把那個白月光帶回去了?
怎麼死活 不讓自己回去。
可是係統的任務還是必須要做的。
“我今晚想和你睡!”
係統就是讓她做這個任務,如果完不成自己也沒辦法了。
幹脆抬起頭,大大方方的看著陸景川。
怕對方一腳把她踢下去,接著就解釋了一句:“睡完了,我絕對離你遠遠的,就是想單純的和你睡覺。”
堂而皇之的理直氣壯.........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勇氣。
陸景川盯著蘇沫沫看了三秒,抬手扯了扯領帶,一腳油門刹到了底,
本來慢悠悠行駛的車子,突然間像是一條蜿蜒靈活的巨龍,在午夜的馬路上狂奔起來。
車子還剛一停穩,蘇沫沫就被人一把撈了起來,大步向電梯走去。
.............
在陸景川麵前,她算是洗不白了。
從此,徹底,永遠!
等一切回歸風平浪靜的時候,係統的{叮,恭喜升級到第三級別!}
也已經提不起蘇沫沫的任何興趣。
感覺到腳上涼涼的,她竭盡全力睜開眼,驚呼:“你幹嘛!”
陸景川正圍著一個浴巾,小心翼翼的趴在她的腳邊。
看她睜開眼睛,接著按了一下她的腿,讓她重新躺回去:“給你的腳抹藥。”
那溫溫柔柔,一臉嚴肅的模樣,哪裏像是給腳抹藥。
看起來分明就是一個雕塑家,在認真對待自己即將展出的藝術品。
這一幕讓蘇沫沫揪心的疼,如果沒有白月光,陸景川願意跟自己真正的過下去嗎?
幫蘇沫沫處理好了腳,陸景川點的外賣也到了。
倆人麵對麵坐在餐桌前,昏暗的燈光打在倆人的臉上。
蘇沫沫食之無味的往嘴裏填著飯菜。
此刻她覺得連呼吸都是尷尬的。
怎麼解釋剛才的行為?
或者說,幹脆不需要解釋?
腦子裏亂的像是一鍋粥。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能接受一個人沒有惡意的欺騙嗎?”
陸景川先開口,眼底意味不明的盯著蘇沫沫。
欺騙?
不管有沒有惡意,他說的都是欺騙。
他的心裏果然沒有自己,不過也無所謂,從一開始就是一個 錯誤。
她勾唇一笑,帶著無所謂:“陸景川,你不要自作多情,我今天和你睡,是因為...........我和好朋友打了一個賭!”
陸景川緊緊的凝視著她,女孩子漂亮的雙眸澄澈,裏麵的情緒卻是真假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