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墨禦寒,救我!”
彌漫著玫瑰芬芳的總統套房裏,喻染被殘破的丟在地毯上,小臉上燃燒著愛欲的紅暈,小手渴望的纏繞上男人的西裝褲,迷離的美眸覆蓋著霧水,翻滾著痛苦和躁動。
身體裏的媚藥像是蟲子啃噬,喻染迎上墨禦寒帶著噬人欲望的猩紅鳳眸,胸腔裏的不甘卻依舊抵不過難過,說出口的倔強都變成了哀求。
“喻染,你就這麼賤?”
墨禦寒扯著喻染的衣領把她揪起來,薄唇狠狠地咬住她的耳垂,“在我麵前裝得那麼清高,原來為了一個破女三,就能夠跟別人玩的這麼嗨?”
喻染艱難的搖搖頭,她隻是聽從公司的意見,替換蔣妃兒去參加酒會應酬而已,卻沒想到喝了對方的一杯酒後就中藥了,還差點被強奸,是砸破了對方的腦袋才逃出來的。
而正躲避保鏢的時候,卻正好撞進在會所的墨禦寒懷裏...
等等,蔣妃兒?!
含混不清的大腦闖進一絲清明,喻染痛恨的合上羽睫,自己竟然能這麼蠢?
明明蔣妃兒一直因為自己搶了她墨太太的身份嫉恨自己,不僅總蠱惑墨禦寒給自己的戲撤資換角,在公司裏給自己下絆子的事情也常有,簡直防不勝防!
女人的表情落在墨禦寒眼裏,卻成了對自己的嫌棄和厭惡,內心莫名的酸澀難忍,“怎麼?無話可說了?承認自己有多放蕩了?”
放蕩?
喻染怒睜美眸,明明是她的意中人下作惡心,自己卻要背黑鍋?
委屈和屈辱席卷心髒,喻染憤怒地想要推開墨禦寒離開,雙手卻被墨禦寒給桎梏住,男人滾燙的身軀緊貼上來,欲望隔著薄薄的衣衫,正如墨禦寒的人一樣強勢。
“想跑?喻染,自己的丈夫不好好伺候,你還想去勾引哪個男人?”
墨禦寒怒吼著襲上她的紅唇,大掌順著旗袍下擺鑽進去,霸道的扯開,沒有給喻染任何緩衝的機會,便悍然的衝了進去。
劇痛和崩潰似乎隻在一瞬間,因為藥性強烈,刑罰很快就變成歡愉。
望著俊美的男人馳騁時魅惑勾人的模樣,身體似乎變得酥麻難耐,喻染難堪的咬住唇,但低吟卻還是溢出口。
體內的愛欲被點燃的更加徹底,墨禦寒低吼著咬住喻染的肩頭,帶領著女人徹底的沉淪下去。
等到男人釋放完,喻染像個破敗的布娃娃被丟在床上,連動彈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睜睜的看著墨禦寒意氣風發的整理衣物,又變成那個風度翩翩的墨少。
自從嫁給墨禦寒來,這種單純的泄欲不是一次兩次。
喻染痛恨的屈起手指,每次,男人都是把仇恨和憤怒發泄到自己身上,所有的柔情蜜意,則都是留給了蔣妃兒!
想到以往在劇組遭受的冷眼,喻染默默的冷下心腸。
既然蔣妃兒硬是給自己創造角色,硬是把墨禦寒往自己懷裏塞,那她,還客氣什麼?
壓根不知道女人醞釀著的想法,墨禦寒恢複成矜貴清冷的模樣,狹眸譏諷的掃過喻染情動嬌豔的小臉,“不知道墨太太對我昨晚的表現,可否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