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算是同意了?”南宮寒從後麵猛的衝上來抱住她,唇畔如開花一般漾起了迷人的笑,雖得意卻並不張揚,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讓雪有些措手不及,她沒想到,當初的錯開會導致現在的結婚這種把戲會發生在她這種人身上,這種初戀原本就是會因為一個小誤會分開,然後成為回憶,她不懂愛,從來不懂。她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南宮寒的這句話,是原諒了嗎,還是早就原諒了。她的離開真是隻是因為那個誤會嗎。還是說她分明是逃避不敢麵對自己的感情,這樣的思考她足足想了十年,幾乎每個夜晚她都在想。可是到底也沒有一個答案,她現在卻不這樣想了,這種答案根本無所謂吧。
“恩,同意了。”當她的聲音正式落地,她感覺到天旋地轉。她被他抱著,他修長漂亮的手指摸著她銀色的頭發,她不反感,很喜歡,她想,她該有個依靠的人了。這個人早就有了人選,她一直逃避罷了。即使當初她那樣不喜歡,但不包括現在不是嗎?她挑下了他有淡淡薄荷味的懷抱,她貪戀的懷抱。雪抬起手狠狠的給了他一個巴掌,響亮的讓一旁的路燈都閃了閃。
“這一巴掌,是給你當初為什麼不向我解釋,也是十年來你這會才找到我的懲罰。”雪冷漠的說著,但到最後還是忍不住翹起了嘴角。漂亮的如同寶石一樣耀眼的眼睛恢複了光澤讓人移不開雙眼。隨後站在石台上吻上了他的唇,南宮寒一直都笑著,即使被打的時候,他笑的也很明顯,那雙如深海般的眸子像是有一盞明燈明亮的不可思議。但是那雙眸子裏隻有淩雪一個人的身影其他人在也映不進去。這個吻隻是淡淡的溫情,南宮寒也任憑她在自己的唇上貼著,隻是他抱住了她,既不會弄痛她,也不允許她再跑掉。
“這個吻,作為獎勵!恩,就這樣。”雪從石台上跳下來,甩甩手向大屋走去。大屋中間的水晶燈很明亮,所有人都在場,很好。雪向自家兄弟們示意,其他人看到老大來了,紛紛撤退。而在角落的暗處一直有著烈風的身影,而狼也在她身邊,她身邊這點人也都希望她不在這麼下去吧。雪走向中央的高台,腳步很穩,似乎是因為要宣布的這件事很重要吧,她感覺她現在必須非常嚴肅對待。她從來不喜歡這種嚴肅要死的,但是不同的是,她此刻不排斥,更有一種喜悅的心情在心裏生根發芽。
“感謝大家來到我舉辦的宴會,希望大家都能滿意而歸,再就是,我要宣布一件事,剛才南宮寒已經說過了,我本不打算同意,但是現在我同意了。希望到時大家都來參加我的婚禮。”雪的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即使沒有禮服,她依然傲然於此。
而在大屋外麵一直注視著裏麵動向的三人此時心裏都有些苦澀,他們的小妹就要嫁人了啊……希望這份禮物,她會喜歡吧。
“淩雪,出來。”雪下了高台接起來電話就聽到這麼一句話,大哥從來不輕易喊她的全名,喊的時候要麼是非常重要的事,要麼是非常生氣的事,而這又是什麼呢?放下電話默默的從大門退了出去。走到他們的麵前,三人很少這樣鄭重其事的看著她,甚至讓她懷疑臉上是不是髒了。
“這個簪子,你還給我,也終究是你的。這個是給你的東西。”二哥吊兒郎當的樣子鮮少的收了起來,把她拉在他們的中間,細細的把她銀色的長發盤了起來,上麵綴著那根簪子。讓她本就不遜的氣勢更加冷傲。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把我叫出來有什麼事。說吧。”雪很少叫他們哥,一般都是叫名字。而這三聲哥,代表了什麼她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