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盼的媽媽環顧了下接待室，譏笑著說：“我們剛才在這裏轉了轉，三層的辦公室都是你們的，這麼多的律師一起工作。你說你沒錢我老太婆都不相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你們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請回吧。”鬆鶴說著就轉身打算往外走。
潘盼媽媽一把拉住鬆鶴往裏拽，鬆鶴回頭厲聲喝道：“鬆開！”
潘盼媽媽臉上換上了狠戾的神色，惡狠狠地說：“你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借了錢，我跟你們就還是親家。你不借錢，潘盼這次非要跟薛慶離婚不可。實話告訴你，昨天晚上潘盼就沒回去，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
潘盼媽媽說完，拉著潘盼往外走。
鬆鶴坐在接待室裏考慮了一瞬，好笑地覺得，不管她借不借錢，潘盼和薛慶都不會離婚的。他們兩個簡直就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兒了，誰也離不了誰，大概隻有閻王爺能分開他們了。
鬆鶴剛坐到辦公坐椅上，李珂就手裏拿著一封郵件神秘兮兮地過來。
“鬆鶴姐，你猜這是誰寄過來的？”李珂舉著郵件問。
鬆鶴看著李珂臉上喜氣洋洋的神色，跟她開玩笑道：“哪個帥哥給你寫的情書？”
“你可真會拿我開玩笑。”李珂將手上的郵件放到鬆鶴麵前，眉飛色舞地說，“裴玨光學寄過來的，我摸了，挺薄的。”
鬆鶴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了結果，心中還真有點忐忑：“跟賈律師、趙律師說過了嗎？”
“說了，她們倆說今天都不過來，讓你拆了告訴她們結果就行。”李珂也有點惴惴不安，早上在地鐵上被別人踩了腳，剛才拿了郵件，不會影響結果吧。
“要不你拆？”鬆鶴心想自己一大早就這麼晦氣地被潘盼媽媽找上門，別被影響了手氣。
“我不行。我今天被別人拆了腳。”李珂說著還伸出腳讓鬆鶴看，皮鞋麵上的運動鞋鞋印即使擦過了還留有隱約的印記。
鬆鶴歎了口氣，妥協道：“那我拆了。”
拆開郵件，輕輕拿出薄薄的一張紙鋪在桌上，紙的抬頭赫然寫著“中標通知書”幾個大字。
鬆鶴笑起來，伸出手掌。李珂了然，伸出手掌與鬆鶴擊掌。
“太好了。我告訴賈律師和趙律師。”鬆鶴拿起手機發消息到四人微信小群裏。
剛發完，就收到了賈律師回複，叮囑要及時跟進後續合同簽訂。
“太好了。鬆鶴姐要開始賺錢了。”李珂由衷地開心。
“哈哈哈，大家都賺錢，開心。”
鬆鶴拿著手機還想看下趙律師有沒有回複，看到秦玉的對話框跑到了最上麵，因為設置了消息免打擾，並沒有提示。鬆鶴點開對話框。
一連好幾條信息。
“明天有空嗎？一起去看看奶奶吧？”
“下周二章氏集團章曼妮要來和秦氏集團洽談合作，章氏和秦氏是世交。公開的商務會談你如果不願意參與的話，會談後的私人宴會你可以出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