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話音剛落,鬆鶴的手機鈴聲就響起來。鬆鶴抬頭看了一眼,小聲說:“我先接個電話?”
秦玉默默點頭。
“喂。”吃完晚飯這個時間點打電話給律師,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谘詢吧。
“請問是薛鬆鶴律師嗎?”對麵的聲音很冷靜。
“是的。您是?”
“你是秦玉的女朋友?”對方並未回答薛鬆鶴的話。
薛鬆鶴滿腦子問號,不會吧不會吧,這前腳剛領證,後腳正牌女朋友已經找上門了嗎?不對,現在的局勢是她和秦玉領了證,她是正牌的秦太太才對。想到這裏,薛鬆鶴直起了腰,對著一臉莫名其妙的秦玉揚了揚眉毛,用手指指了指電話,在嘴邊比了個“噓”的手勢後,將手機放在書桌上,打開了外放。
“你聽誰說我是秦玉的女朋友?”薛鬆鶴重複了一遍對麵的問話。
“你別管我是聽誰說的,你就回答是不是就行了。”聽聲音,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鬆鶴詢問地看向秦玉,聽出來是誰了嗎。
秦玉一下子就聽出來對麵是梁卿的妹妹梁玨,梁氏集團的小公主,從小跟在他和梁卿身後的小尾巴。本來跟薛鬆鶴結婚就是不想讓奶奶再逼婚,奶奶安排跟梁玨相親他也沒當回事兒。
現在想來,梁玨不會真的想要跟他結婚吧。
跟薛鬆鶴結婚,就是為了省心。她是做律師的,有事業心也有契約精神,不會貪圖他秦氏的財產。再就是他恰巧救了她的命,她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不會圖他的人。聽她結婚的要求就知道她的自尊心強脾氣強認死理,如果他找到他一直找的人想離婚,她二話不說就撤了。
鬆鶴還等著秦玉暗示他怎麼回答,沒想到秦玉還走神了,急得鬆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幹咳一聲提醒秦玉。
秦玉慵懶的聲音傳來:“鬆鶴,該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忙好不好?”
對麵的人和鬆鶴瞬間石化。
鬆鶴低頭看手機,對麵已經掛斷。
鬆鶴抬頭瞪著一臉無辜的秦玉:“秦玉!”
“怎麼了?”秦玉好整以暇地看著鬆鶴。
“打電話的是誰?我們不是說好隱婚的嗎?”鬆鶴的腦袋都要炸了,如果大家知道她和A城的首富結了婚,她又不能從秦玉這裏弄案件,哪個律師還會給她案件做,她還怎麼賺錢。
已經是在貸款上班了,沒有人給小案件做的話,不是使貧困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嗎。
“梁玨,梁氏集團梁卿的妹妹,從小跟在我和梁卿屁股後邊轉。之前在國外留學,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救你那天,奶奶安排了跟她相親。”秦玉腦海裏關於梁玨的信息隻有這麼多。
“她能找到我的手機號,應該也能找到律所去。萬一……”領證第一天,問就是下午領證晚上後悔。
“我解決。”秦玉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電話剛響起來,對麵就接聽了:“秦玉,你可真能耐。前天還單身,今天就有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