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妞兒的姿色不錯嘛,想要嚐試一下。”
平頭哥連忙解釋,一邊擦拭著臉上的血液。
這兩天,他們一行人被警察追捕,無可奈何躲進這裏,差點沒餓死掉。
到了現在。
他們現在已經是疲憊至極。
要不是老大及時帶著罐頭趕到,他們就隻能去狩獵。
而當時他們手無寸鐵,沒有辦法跟那些猛獸所搏鬥,這下好了,飽暖思***。
放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在這兒,真的按耐不住,想要把對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
以此來發泄。
這兩天所遭受的苦痛。
“給我滾!就算要爽,也是老子先爽,你算個什麼東西,還不趕緊給老子滾一邊去!”
賴銘熙又抽了平頭哥一鞭子,這次沒有控製力,直接抽到了平頭哥的臉上。
直接將他臉上的皮膚撕下來一塊,鮮紅的血液順著皮膚流了下來。
看的一旁的幾個人,嚇得渾身直哆嗦。
他們不明白。
這家老大為什麼會為了這一句輕飄飄的話,對平頭哥下手如此的殘忍。
他們不知道。
賴銘熙的結發妻子,也就是賴弘迪的生身母親。
曾經在他生意做得最大的時候,也被生意上的仇家所綁架過。
那幫禽獸將他妻子玷汙,等他用500萬把人救回來,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我警告你們,除了我,你們都不許對這個賤女人出手。否則,這個就是你們的下場。”
刀疤臉冷冷的瞪著幾個兄弟一眼,一腳踹斷了身旁的小樹,威脅道。
就算將這女人殺死,也無法熄滅他心中的怒火。
一碼歸一碼。
賴銘熙如何也不會讓下麵這些混賬東西,玷汙這個女人。
否則。
他沒有臉麵,去麵對他已經逝去的亡妻。
“是是是。老大,我知道錯了。”
賴銘熙狠話已經放在這裏了,平頭哥哪裏還敢忤逆,連忙答應,轉身離去。
他真的害怕,賴銘熙再次拿起鞭子抽打他。
這種恐懼,讓他一路狂奔。
一直逃到安全的地方,才停止下來,不斷地拍著胸脯,大喘著粗氣。
真是嚇死他了。
頭上的血液,還在不斷的往下墜落,
一旁的同伴看不下去了,就往周遭拔了一把止血的藥草,隨意地揉了揉,一把抹在平頭哥的傷口。
刀疤臉將這一幕看在眼裏。
“你!”他指著那個略懂草藥的手下,麵無表情地吩咐道:“沒錯,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