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顏微微一笑,轉身上了樓台。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寶石藍聲嘶力竭的不停叫著,心裏樂開了花。
今天發財了,這麼許多人為了能夠買到那隻值半兩銀的票,花了不少前進這個門,門外還有舉著大把銀的恩客等著。今天這麼大的場麵,當真是什麼策劃都料不到的,這下我們櫻歌院可出了名了。
看見那騙紀顏轉身上了樓台,寶石藍一把攔住,緩了語氣低身求道“外麵還有這麼許多人……您就多寫幾張票吧,舊帳本還有好多啊……用新的紙也可以啊。”
“藍老板,我一個時辰前宣布隻買四百張就買四百張,不多也不少。”紀顏溫和清亮的嗓音透著絲毫不退的堅持。
“對了,這裏是二十兩紋銀,麻煩你把我的賣身紙給我。”向蝦米點點頭,蝦米飛快的在鬥篷做成的包裹裏數出二十兩銀。
“喲……您看看,這麼見外……急什麼呢。”寶石藍笑眯眯的掏出契約。
“現在請大家作證!”紀顏揚聲說道。
熙熙攘攘的場地瞬間冷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抬了頭看著紀顏。
還是那件普通的白色長衣,仿佛體會不到冬日的寒冷,長長的衣擺在風飄舞。
周圍頓時失去了顏色,天地間隻剩那一抹純白。
如同一朵雪蓮,溫潤含蓄,肆虐的風似乎也輕柔了起來,微微撫弄著他耳邊的發絲,明明是冬季,卻仿佛已經是春天來臨。
“公,那女所穿的和紀顏一樣呢。”傲龍的目力不錯,低聲在滕廣耳邊說道。
“我看連相貌都差不多,不過這姑娘的氣質好多了。想不到妓院裏有這樣冰雪純淨的女啊。”讚歎著,騰廣豎了耳朵努力抓住遠遠傳來的聲音。
“現在我按約定把贖身費交付給櫻歌院的老板寶石藍。”紀顏把那二十兩銀遞了過去,又再遞了十兩過去。一手接過賣身契,仔細看了看,隨手撕了。
“現在我和櫻歌院再無瓜葛,何去何從,櫻歌院不得幹涉!”
“那是!那是!”寶石藍頻頻點頭。
“我們都看見了……姑娘你現在是自由的,快摸出號碼看看跟誰走吧?”下麵的人群傳來快樂的雜音。
“好的,不過我再重申一次,我是這次摸獎的獎品,蝦米是我弟弟,一定要和我一起走。”紀顏正色對了眾人,溫和的聲音不高,卻能傳遍極遠的角落。
前麵已經和老板談好了,說定走的時候要把蝦米一同帶走。
雖然舍不得這個不花錢的勞力,可是蝦米正長身體,吃的用的遠比他能幹的多。當時也是貪心從蝦米母親手了接了孩過來,其實沒什麼賺頭。
這下遇見了紀顏這個財神,連這麼個小叫花也能賣個十兩,真是合算。老板想都沒想就把蝦米賣給了紀顏。
翹首以待的眾人一點都不介意帶了這麼個孩。
手裏的票其實是張寫上號碼的舊紙,看樣是寫在舊帳上的,都發黃了。為防止有人作假,一張紙上寫了兩個相同的號碼,把半兩銀付給美人,那小孩就撕一半塞進一個大箱裏,把另一半作為票號給了客人。
實在是劃算啊。
僅僅花半兩銀就能得到這麼一個絕色美人。
往常這樣的事情普通人想都不敢想,可現在機會來了,隻要半兩,就有一個和富豪平等的機會可以贏得美人歸。
半兩銀,就算沒有摸到獎,也沒有什麼好心疼的,畢竟這個機會就值這個價了。
比起這麼便宜的美人,那小小的附帶品也算很值得了。
每個人心裏都把算盤打的好好的,各自都叫開了“那是當然,那是當然,美人的弟弟我們會好好對待的。”
蝦米守了那包著銀的大包裹,寫了四百張號碼,這裏麵的銀足足有一百多兩呢!
到哪裏都是打工吃飯,反正是跟定紀顏哥哥了。心裏篤定的很,隻是望著眼前絕美的哥哥,那個問題總是想不通。
賣一次和賣兩次有什麼區別嗎?
紀顏哥哥還是不得自由身,要說區別……隻是這裏確實不是男人可以做那事的地方。
得到大家肯定的答複,紀顏手一擺,把乘滿票號的箱抬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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